公安沉声道。
徐槐都懵了,头发短就不像好人?
但也好像有道理,这年头,大街上没几个寸头,除非是劳教劳改,或者无所事事的街溜子。
刻板印象要不得呀!
咦?忘了以前就是街溜子。
还好老岳父给的介绍信,天衣无缝,徐槐二十分钟后,回到车厢,至于神棍老头,铁路公安正在审呢。
天黑了!
天又亮了!
因为是运送支边青年的列车,所以是直达尔滨市,半路一站不停,哐哧哐哧出了山海关。
对于东北人来说,出了山海关,就算回家了。
列车又行驶大半个小时后,车窗外冰封万里。徐槐明显感觉到气温骤降,因为对面的刘翠花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徐槐瞥了眼刘翠花身上,不合身还打着补丁的棉袄,在京城还能凑合,到了东北等着冻死吧。
摇摇头后闭上双眼,全当没看见。
他就不明白了,大冬天把人送到北大荒干什么?那里的冬天,也只能窝着过冬,啥也干不成。
几分钟后,徐槐叹口气,起身脱掉身上的大氅,扔给刘翠花。刘翠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稍显稚嫩地脸上满是茫然。
“穿上吧,就你这破棉袄到了北大荒,还不得冻死。”
“不不不……大哥,我……我不冷。”刘翠花声音轻颤,上下牙齿打架。
徐槐冷喝道:“穿上!”
呜呜……刘翠花一边哭,一边乖乖把大氅穿上,只觉得从心里暖到了脚指头,抹着眼泪偷偷瞥了眼徐槐:
“大哥……你不冷吗?”
“你不用管我。”徐槐穿的是飞行员皮夹克。但空间里,还放着几件大氅和棉制服呢。
旁边座位的女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刘翠花:“妹子,你让我也穿一会吧,我也冷。”
啊?刘翠花一愣,稍显稚嫩的脸上闪过一抹为难之色,最后点点头,小声道:“好。”
好什么好?!
自己都要冻死了,也不知道拒绝吗?
徐槐瞥了眼女子身上厚厚的棉衣,冷声道:“咋,欺负人家小姑娘啊?昨晚上刘翠花冻得睡不着,也不见你把衣服给她穿!”
“我就这一件,怎么给她?那我穿什么?我冻感冒了怎么办?”女子理直气壮地看着徐槐。
徐槐冷笑道:“你怕感冒?刘翠花不怕?!”
“她昨晚冻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