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儿子的照片,这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按照正常发展,洪流来到之后,娄半城举家去了香江,那娄半城这样的老狐狸,肯定早就在香江布下先手。
娄半城的原配和两个儿子,解放前突然消失,大概是原配当年,带着娄半城的几个儿子去了香江。
像娄半城这样的老狐狸,鸡蛋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老子在内地,儿子在香江或者在马来的,比比皆是。
否则娄半城带着娄晓娥母女跑到香江,就当时不稳定的局势,没有强硬靠山和提前布局,一去一个丢到海里喂鲨鱼。
就算侥幸保住了命,也要被当地的地头蛇榨干。
后来娄晓娥能风风光光,以香江商人的身份回来,绝对是家底深厚,起码在香江没被欺负的太惨。
徐槐微微皱眉,难道娄半城跟织田浩二接触,是因为他在香江的原配和儿子们?
……
在娄半城卧室。
娄半城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位四十出头,雍容妇女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捋着娄半城胸口,给娄半城顺气。
五六个人分坐在床两侧,安静地听着娄半城说话。
一位是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苟言笑,五十多岁的年纪。
这位是冶金工业部的领导,主管京城一些重要工业单位。
另一位,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杨卫国,其余几个是随行的秘书人员。
娄半城说话费劲,断断续续: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们拿我儿子的命要挟我,我当时慌了神,才买了下来,我现在想清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跑到那边,被敌人威胁,是他们自找的,是他们活该,现在就交给国家处理。”
说着,娄半城看向谭雅丽,谭雅丽起身,从床边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将木盒子打开后,正是田黄三连玺。
谭雅丽抹了一把眼泪,轻声道:
“这都不愿老娄,是我自作主张买下来的。”
“老娄知道后急火攻心,说国宝是绝对不能私自买卖的,就算是威胁到家人,也绝不能这么做,这不就吐了两口血,都病倒了。”
“病倒之前,还不忘叮嘱我,一定要把东西交给领导们,是我担心会影响到香江那边的孩子们安全,才自作决定,私自留了下来。”
病床上,娄半城不耐烦道:
“不是说了吗,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