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所以都该死,如果不是他们,我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恨呐!所以,我故意找机会认识他的女儿金细莺,我投其所好,让金细莺对我言听计从,参与到我杀人计划里。”
“杀了我岳父岳母后,我又怂恿金细莺给金大鼎投毒,每天给他的饭菜里放一点点药,积少成多,神仙也就不回来!”
“在金大鼎快死的时候,我以他侄子的身份,住在他家里,告诉了他真相,然后天天在他眼前晃,哈哈哈……当时金大鼎只能绝望地看着我,哈哈哈……痛快吧!”
“……”有点疯魔,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等柴正涛终于笑累了,意兴阑珊地瘫在椅子上时,徐槐眯着眼问道:
“你岳父岳母和金大鼎,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或者证据?比如他们这条线,还有多少潜伏的敌特?”
柴正涛有气无力道:
“那两个老东西的遗物,全被我烧了,倒是金大鼎留下不少东西,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金家正房查看,那张拔步床后面有个通道,顺着通道下去,是个地下室。”
徐槐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身给柴正涛扔了半包烟,难得碰见这么配合的变态:
“大飞,给他找件厚衣服。”
……
凌晨五点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又飘起了雪片大的雪花,不消片刻路面铺满白雪。
寒风裹挟雪花乱飞乱舞。
南锣鼓巷滑门胡同36号院子的院门檐下,吊着一盏钨丝灯泡。
寒风吹过,散发着昏黄光线的钨丝灯泡摇晃着,以至于门口的阴影跟着晃动不止。
一道佝偻着后背的身影,穿着有破洞的黑色棉衣棉袄,戴着一顶脏兮兮的毡帽,一瘸一拐地扫着雪。
路过36号时,毡帽下干瘦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他斜眼瞥了眼悬吊的钨丝灯泡后,继续一瘸一拐地扫着雪。
等扫出胡同后,佝偻后背的家伙,又扛着扫把,一瘸一拐地退回到36号院门口。
他撇了悬挂的钨丝灯泡,然后四下看了看,趁着院门不注意,一把推开虚掩的院门,闪身而入,迅速将院门关住。
咯吱……
院门发出长长的摩擦声,随即归于宁静。
“你终于来了。”
正房的房门打开,黑乎乎的房门口出现一道身影,看不清脸庞,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
“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后,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