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纱布,经过这段时间调节出血色的脸颊上,有几道五六厘米长的皮外伤。
泪眼汪汪的小短腿坐在桌子边上,轻轻吹着常秀英脸上的伤口:“不疼不疼,一会就好啦,不疼不疼……”
小短腿看到徐槐进来,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张开双臂要徐槐抱:“徐槐锅锅,凉让坏蛋打啦,把坏蛋抓住枪毙……”
常秀英倒是跟没事人一样,笑着站起来:“你怎么还来了,我这没事,养养就好了。”
“凉骗银,脑袋都缝针啦……”小短腿抹着眼泪,“凉,疼不疼?”
“不疼,娘不疼,真的。”常秀英笑笑。
徐槐眉头紧皱,没想到常秀英的伤这么重,脑袋上还缝针了。
他这才看见,常秀英脑后,有一片头发被剃掉,白色的警服后衣领,染红了一大片。
这是被人从背后敲闷棍了?
这是下死手啊!
“常姨,你去医院吧,头上的伤不能大意。”徐槐把今天刚刚领取的棉帽摘下来,轻轻戴在常秀英头上,不容常秀英拒绝,让派出所的后勤人员,送常秀英去医院。
派出所门口,徐槐阴沉着脸看向汪成,沉声问道:“什么人干的?”
“几个年轻人,可惜大部分给跑了,常秀英同志不顾危险,抓了一个。”汪成给徐槐递了根烟,“剩下的人,我已经让人全力搜捕。”
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徐槐眯着眼:“抓的人呢?有没有留下什么证物?”
“有,一根棍子和一小块金疙瘩。”
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