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耳。
其他科室的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嚯!
嘿!
哎呦喂!
这年轻人……
不大一会,齐振东匆匆冲过来,见徐槐占着上风,转身离去,动作丝滑。
支胜利看着齐振东离去的背影,哀嚎不止,大喊救命。
几分钟后,支胜利满嘴的牙被徐槐打掉一大半,两只眼圈乌黑乌黑的,五脏六腑就跟搅在一起似的,哪哪都疼。
其他几个市里来的干事,相对来说要好一些。
但也只是相对来说。
鼻梁骨折的!
手腕扭断的!
肿成猪头的!
都是一些皮外伤,养养就好。
支胜利就没那么幸运了,肋骨断了好四根,也就比郑玉闵少断了一根。此刻郑玉闵趴在地上,跟烂泥一样,只剩下鼻孔里传出的呻吟。
咔嚓!
徐槐摸出枪,抵在了支胜利的脑门上。支胜利吓得抱着头缩着脖子,大喊着救命,让其他人把徐槐抓了。
汪大飞等人嗤之以鼻,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徐槐掏枪,表示人有问题。
啧!
人在单位坐!
功劳从天降!
“支胜利污蔑国家干部,带下去好好审一审,这货是不是敌特!”
听到敌特两字,支胜利身子哆嗦一下,呜呜哇哇大喊大叫,却没人搭理他,钱大千和汪大飞一左一右,架着人拖了下去。
徐槐瞥了眼郑玉闵:“把他也带到审讯室。”
大张微微一愣:“徐科长,是不是向局长请示一下?”
“你先带下去,出事了我担着。”毕竟郑玉闵是分局副局长,要审讯一个副局长,齐振东都没有这个权利。
“是!”大张当即喊人,把奄奄一息的郑玉闵抬走。
徐槐拿着枪,来到市局另外几个干事面前,沉声道:“几位,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几个干事委屈巴巴地缩在墙角,他们也查过不少干部,大部分人都是有情绪的,或是说几句难听的,或是骂骂咧咧抵抗的,但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打完人后,拿着枪的。
“徐科长,我们只是在工作。”其中一人哭丧着脸,他明明很愤怒,却只能缩着脖子。
徐槐冷冷道:“我知道你们是在工作,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文件,也没有上级的批示,就敢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