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中院喊一声就行。”
闫埠贵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管秦凤琴语气多么不善,也不打算站在徐槐的对立面。他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当即骑着车子猛蹬。
他知道徐槐中午出去吃饭了。
有新来的大学生袁桐、钱家五口人、甚至大儿子闫解成夫妻,还有秦淮茹母子三人,甚至许大茂那个不要脸的,带着娄晓娥也跟着去蹭饭。
他也想去来着,可徐槐没邀请他。
这不巧了吗!
正好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闫埠贵顺着胡同,一家饭店一家饭店的找,终于在南锣鼓巷最好的一家国营饭店,找到徐槐一行人。
“徐槐兄弟,出大事了!”
闫埠贵满头大汗,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其实也没那么累,主打第一个表演要到位。
他瞥了眼满桌十几个菜,喝的还是甲级酒票才能买到的西凤酒,女同志是北冰洋。
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太奢侈了!
好大的肉片!
这回锅肉不得干一斤米饭?
哎呦喂!闫埠贵低头一看,就连嘤嘤怪都吃着肉包子呢。
这特么是狗比人强呀!果然跟着徐槐吃香喝辣!
“怎么蛰?”徐槐随手递给闫埠贵一瓶北冰洋,闫埠贵吨吨吨干掉后,打了个嗝,这才拍着大腿道:
“徐槐兄弟,你赶紧回去瞧瞧吧,街道办的秦凤琴主任,带着十几个人去院子里,要租你家房子呢!”
“而且那群人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郭大撇子就在其中。”
倏忽间,徐槐变脸。
“徐槐兄弟,赶紧回去看看,怕是晚了就来不及了。”闫埠贵见徐槐神色不善,眼神却冷静的可怕,似乎一点都不慌张。
这让闫埠贵有些意外,这遇事不慌的镇定,他就不行。
“走,回去看看。”袁桐放下筷子,起身道。
腾!
钱大千跟着站起来,瓮声瓮气道:
“哥,你说怎么办吧!”
徐槐沉着脸没说话,今天收房子,街道办立马就带人过来,徐槐不信这是巧合。
还真让一把手说对了,有人在盯着他呢。
这回他立了大功,不能明面上找他麻烦,就用这种恶心人的办法。
真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