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呀,就是太年轻,性子定不下来,四处捅娄子。”
闫埠贵唉声叹气,阴阳怪气地嘲讽着徐槐,把天大的一桩美事错过了。如果不是徐槐,闫解成怎么能认识杨卫国厂长呢。
突然,地面传来一声低吼,闫埠贵低头一看,嘤嘤怪呲着乳牙,脖子上狗毛炸立,随时要扑上去撕咬闫埠贵。
闫埠贵顿时乐了:“咦,哪来的小狗,徐槐,你是准备自己养?这狗肉的味道可不错。”
“三大爷,你怎么能到处造谣呢?走,跟我去街道把话说清楚。”本来心情挺好,闫埠贵非得蹦出来膈应人,徐槐可不跟他客气。
闫埠贵当即一脸懵:“小徐,你是不是发烧了?三大爷我是知识分子,从不造谣!”
“那你说我捅娄子!”徐槐冷笑。
“你是捅娄子了呀,否则也不能被轧钢厂开除,我是在陈述事实!闫解成说了,你是被开除的。”闫埠贵慢腾腾道。
“你这还不是造谣?那我问你,许岱茂平日里,怎么称呼他老婆?”徐槐的坑,已经挖好了。
闫埠贵下意识到:“谁不知道,许岱茂叫他老婆娄子!”
“那你说我捅娄子,我怎么捅?你这是造谣,是污蔑,是侮辱妇女同志,你信不信我告诉许岱茂,看许岱茂会不会跟你拼命!”
“……”
才过八斗的闫埠贵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突然明白过来,呆若木鸡。
哈?
捅娄子还能这么解释?
我特么活久见!
“徐槐,我可不是这意思啊,你不能冤枉我!”闫埠贵慌了,压低声音解释着,许岱茂那家伙,又菜又爱玩,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着,可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而且还膈应人!
“你就说你说了没有?”徐槐笑嘻嘻地双臂抱胸。
“……”
闫埠贵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让自己嘴贱。
“小徐,是三大爷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三大爷给你道歉,你可千万别跟许岱茂说。”
“听说你家里有鱼竿。”徐槐点到为止,会来事的话,赶紧把鱼竿拿过来,正好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
闫埠贵暗道一声:造孽啊!
鱼竿可是他的心头肉,他平时没事就去甩两杆,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运气好了,还能卖两条补贴家用。
平日里,闫解成要借鱼竿,他都不借,除非给五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