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黑!
“你不会是想白嫖我吧!”徐槐瞪着闫埠贵。
“那不能那不能!”闫埠贵忙晃着双手,可他真不愿意再掏一千块出来。
徐槐又道:“这样吧,我也不要一千块了,你给我五百块,加上那块鸡油黄籽料,名额给你,至于你能不能把你儿子运作进厂,那就和我没关系了。”
“但我有一件事得提前说清楚,万一我爸活着回来,工作能不能保住,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你爹都火化了,还能回来?
闫埠贵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响,给徐槐五百,然后运作再花两百,七百块进轧钢厂的运输班,可太值了。
至于那块石头?
那是在去学校的路上捡的,他让人看了,都说不值钱,撑死二十块。
等五年之后,晋升四级货车司机,每个月能拿48块呢,比车间当钳工,可好太多了。
而且进了运输班,还能分房子,平时也有出差补助,就算是学徒,每个月也有18块钱。
七百块,就算加上那块不值钱的鸡油黄,也值了!
闫埠贵一边心里骂着徐槐败家,一边急不可耐道:
“徐槐,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闫解成上班之后,我立马给你送五百块钱。”
徐槐气笑了,这老头算计的太狠了,还等上班之后?
“要么现在给钱,要么免谈。”
“那也行,我回去取钱去。”闫埠贵笑笑,拉起闫解成就走。
到家后,闫埠贵让闫解成写下一千块钱的欠条,分六年还清。
“怎么是一千块,不是五百吗?”闫解成不乐意。
闫埠贵一板一眼的算计儿子:
“给徐槐五百,只是名额到手了,我不得去找关系,帮你运作?
“三百块运作少不了,还有我之前送出去的鸡油黄,那最少两百块,要你一千,多吗?”
“你赶紧写。”于丽在一旁催促,她迫不及待想搬出去住,太憋屈了,有时候办事,想放肆喊几声也不敢。
等闫解成不情不愿签了字按下手印,闫埠贵才百般不舍的拿出五百块,让闫解成给徐槐送过去。
徐槐肯定要进轧钢厂的,但他不会呆在运输班。
运输班要常年出差,但凡敌特在车上动点手脚,小命瞬间没了。
正好可以把名额卖给闫埠贵,至于他爹回来,工作名额能不能保住,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