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能那么怂?我猜昨晚上的公安,单纯就是找徐槐了解一些关于王红梅的案情。”
“正好遇见你们这事,他也就顺手做个人情而已,我敢打赌,就算你不赔钱不道歉,公安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闫埠贵沉吟着:“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如果徐槐真的跟公安有交情,他能不嘚瑟?换成任何人,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
说到这里,闫埠贵自个先激动了,腾地一下站起来:
“小王八蛋,原来在玩狐假虎威呢!”
“当家的,那咱们可不能轻饶了那小王八蛋!”三大妈在一旁咬牙切齿。
“对,我现在就去找徐槐,不把钱吐出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闫解成也跟着热血沸腾,马上就要到手十块,那可是大半个月工资呢。
毕竟他现在只是单位的临时工,每个月只有16块5.
有了这十块钱,就可以去街道活动活动,把王红梅的房子拿下来。
想一想都觉得激动!
“当家的,叫上一大爷和二大爷……”
闫埠贵和闫解成同时拒绝:“不能叫!”
“为啥呀?”三大妈疑惑不解,人多力量大,也好办事。
闫解成和闫埠贵相视一笑:“妈,你怎么那么傻,正好让徐槐易忠海和刘海中的钱吐出来,我和我爸二一添作五。”
“老大,你有我七成的功力了,以后也能自立门户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闫埠贵颇为欣慰,觉得自己教子有方。
“走,趁着天黑,咱们去找徐槐。”
父子两人前后脚来到后院,却见徐槐屋里黑灯瞎火,门也上了锁。
“没人。”闫埠贵挠挠头。
“爸,你起来,我把门踹开!”闫解成蹦了两下,一脚踹开徐槐家的门,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旧家具。
闫埠贵是个识货的,看着黄花梨和紫檀家族,恨不得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都是好家居呀,徐槐这个败家子,买这么多,能用得了?”
“爸,这些破玩意哪好?都是旧的,一点也不时髦。”闫解成看不上,在他眼里,就是堆破木头。
“你懂个屁,这张桌子加四个矮凳,也得两百块钱,这以前,可都是大户人家才用得上的。”闫埠贵向儿子炫耀他的博学多才。
惊讶过后,闫解成两眼放光:“爸,要不咱们先搬家具?徐槐要是不给钱,咱们就不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