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争吵,过后误会解开,便相安无事。
可这一次,以她敏
感容易多想的性子,如若自己想不通,那他再勉强也是于事无补,换句话说,他连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明白,等你哪天冷静了,我们再说,好不好?”陆星辰为她感到心疼地柔声劝说。
孟子拉起行李箱边向门口走去边闷闷道,“我不知道哪一天?”
陆星辰一直站在衣帽间门口,没有追上去。
他心里一直在期待她能够回心转意,直到外头的门关上后发出电子密码锁上锁的那个滴的声音,他才感到期待落空后,心里那股重而沉的失落感,难受浸满心间。
他抬起脚缓缓走向客厅,环视了一周,再也不见她的乱窜的娇影,耳边也安静得听不到她娇憨的碎碎念,空荡荡的,但也不及他此刻突然像缺了一角的内心的空荡。
陆星辰仰起头,眼角微湿,让他不得不拿下眼镜,又揉了揉眼头,一夜没睡,让他的精神有点憔悴,尽管如此,他也无半点睡意。
于是,他转身走向洗漱间,在拧开水龙头准备接温水洗脸时,突然又想到了她用冷水洗脸的坏习惯,被他教训后,又屡次不改。
他忍不住笑了,其实,为什么要改呢?比起她爱他的无可挑剔,他何尝不是在试图让她改变成他想要的样子,所以,他与她潜意识里都喜欢对方完美的模样。
于是,他把水龙头拧向冷水那边,捧起冷水洗了把冷水脸,顿时让他精神了许多,洗漱好后,便出发去律所。
晚上,回到公寓,利盛楠拿着一瓶红酒来找陆星辰。
利盛楠一进门,便径直往客厅走去,边哀怨地喊着,“陆美人,我苦!”
陆星辰刚下班,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手倚着沙发扶手,撑着脑袋,眼镜被他拿在另一只手上,眼睛闭着,像是在休息,但又眉头紧蹙,状态很疲惫。
听到利盛楠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又把眼镜戴上,这下是整个人放松地仰靠在沙发上,声音也十分疲惫。
“你个公子哥事业爱情两得意,还能叫苦。”
利盛楠把红酒放到桌子上,也跟陆星辰一样仰靠到沙发上,唉声叹气,”得意个屁!姓韩那个女人,突然跟我说要去国外继续进修学业,这不明摆着,以后本少爷的爱情变成异地恋了吗?异地恋啊哥,有几对情侣能够撑得住异地恋的!这根本不是本少爷的恋爱风格!”
“你作为她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