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封信!姐姐,你师父是读了匡长老写给她的信,才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匡长老……”段清雨有些明白了,匡姓本就不是常见的姓氏,想必那个匡长老与匡文衡有些关系。
“匡长老就是匡师兄的父亲!”段清阳补充道。
段清雨的目光一下转到笑眯眯的匡文衡身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当日在曦和殿中右席首座那位长老的形象,与眼前的匡文衡真有几分相像。
匡文衡看见段清雨正盯着自己,笑着解释:“是,那封信的确是家父写给令师的,信中提到柴师弟移情别恋,想与你断绝来往,但父亲又担心你一时接受不了,才让我与清阳师弟陪同一起前来。说起来,你还要感激父亲为你着想呢。”
“为我着想?哼哼。”段清雨心中越来越清楚了,想想方才一见到柴墨空时他那抑郁的模样,想必是匡文衡父子用什么手段逼得他如此的。至于原因么,回忆起当时在赤日宗时匡文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也就知道为什么了。
“姐姐,你休要听他胡说。那日你走后,他还特意到我的住处,说想和你双修呢。我当时告诉他你与师兄是一对。从那以后,师兄就变得沉默寡言、情绪低落。现在他又来跟你说这么荒唐的话,这一切肯定是他在搞鬼!”段清阳急得连说带吼。
听了段清阳的话,柴墨空刚松开的眉头又皱得紧紧的。
“清阳,先别吵!”段清雨看向低着头的柴墨空,问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真心要与我断绝来往吗?”
柴墨空刚张开嘴,段清雨抢先道:“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不会再问你第二次!”
“我……我……”柴墨空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下去。
匡文衡的手用力握在柴墨空的肩膀上:“柴师弟,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呀。免得将来……后悔!”在说到“后悔”两字时,他还特地加重了口气。
柴墨空叹了口气,抬起头,看似平静:“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清雨,对不起。”
匡文衡这才满意地拿开了手,悠哉地在凉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段清阳猜得没错,这一切的确都是他搞的鬼。当日在赤日宗见到段清雨之后,匡文衡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后来得知,那美貌的女子竟然是段清阳的同胞姐姐,并且已和柴墨空相恋,于是,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酝酿出来。
匡文衡先找到柴墨空,让他与段清雨分手,柴墨空自然不肯。于是匡文衡许诺,如果柴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