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血水。
“原来北舒新帝是来算旧账的?东方玥能请动北舒帝君,给了什么好处?亦或者是不是床第之间将北舒新帝伺候舒服了?”
东篱女帝嘲讽的额说着,抬手拍了拍手掌,凤座之后涌现出了不少身着铠甲之人,不似东篱着装,护心镜上的花纹赫然是一只引颈高歌的凤凰。
“凤翎之人?东篱女帝原来是靠着凤翎的人马,不觉得可笑么?”
北堂墨璟依旧还是坐在那里,侧眸扫了一眼之后讥诮的开口,堂堂东篱女帝身边居然全都是凤翎军队保护,一国之君最贴身的位置站着的却是她国士兵,这是他三十多年觉得最可笑的事情了。
“北舒新帝可听过一句话,胜利者才有权利撰写历史。只要孤胜了,谁会知晓孤身边并非东篱之人?”
东篱女帝眼神一偋,一副看待将死之人的眼神挥挥手,身边跟着的士兵便将北堂墨璟以及黑衣人逐渐慢慢包围起来,黑衣人与之打成一团,整座大殿之中乱糟糟的各种武器声响起,唯独只有北堂墨璟和东篱女帝还在悠闲的饮酒。
一个是得意,一个是淡然。
东篱女帝身边还留有一队人马将她护在中间,半包围的架势将她笼在其中,手中的长枪紧握,盯着殿中的局势。
“北舒新帝,知道什么叫困兽之斗么?”
东篱女皇隔着人群,得意而又讥讽的开口,手中握着一只酒杯缓缓倾泻,杯中酒水倒在地面上,在她眼中,北堂墨璟就已经和死人没区别了。
“东篱女帝,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北堂墨璟看了她一眼,淡定的反问了一句,伸手直接拿过桌上的酒壶,潇洒的抬手倒了一大口酒。味道不错,辛辣之后变得绵柔,不过还是桃花酿更适合他的口感,甜腻清香,像她……
炙日堂的黑衣人与凤翎铠甲的将士们战在一起,机扩按下,刺骨针频出,并且位置都十分刁钻,配合无间让人避无所避。虽然人数少,但是却也能与那数百人的小队平分秋色。
凤翎士兵一个个倒下,炙日堂中也有人挂彩,不过并未有任何一人死亡,算起来还是她们赚了。
嘭!!
一柄长剑直朝北堂墨璟而来,他晃了晃手中已经空荡荡的酒壶抛了出去,与长剑打在一起,酒壶的握柄挂上长剑的剑身,缱绻的在剑身上打转,所经过的地方出现一道道细小裂纹。
酒壶撞在剑柄之上,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剑身上的裂纹崩开,充斥着寒意的长剑化作一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