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博驾云光前往文脉祖庭的圣祖庙路上,至凌云峰段,见古木参天,碧峰叠翠,遍满幽谷,峻岭之中别具隐秀。
只是那峰顶云端站立着一位玄黑锦袍的少年,他目光审视自上而下的打量着白彦博。
白彦博前进的方向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阻,他面无波澜转头冲峰顶的锦袍少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这一笑,黑袍少年原本冷峻的脸颊猛然多出一抹凌厉之色。恨不得将其埋于此处无人问津。
“邹小周你阴阳家的五行方术也不过如此嘛。”白彦博笑嘻嘻的衣袖一抖那股压力虽未散去,但却如若无物一般,于他没有半点影响。
“其实你没必要盯我盯得这么紧,你也不用觉得我多大的威胁。”白彦博打着笑脸,手背在身后捏一段法诀,有备无患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耍阴招。
邹小周淡漠道:“你是文脉公认的下一届年轻话事人,不把你盯紧点我担心出问题。”
白彦博笑了起来,“你这师兄真是称职,我白彦博什么人品暗箭伤人的事我能做得出来?”
“做不做得出来你都做了。”邹小周的语气很平静。
“那是一个意外。”白彦博认真道。
“也是因你而生的意外。”
“喂!我发现你的脑回路真是清奇,非要我背这口锅,我他娘的又不属王八。你究竟想要怎么样?”白彦博道。
“你既是文脉下一任话事人,能够解决了你会省去很多麻烦。”邹小周语气阴柔起来。
白彦博一直防备这头顶峰崖上的家伙,脸上虽有凝色,却并未慌乱。淡然道:“我虽为下一任话事人,但是只担学问一块。你们三教九流的要问剑比术去找顾长洲,他是文脉天下行走,号称打手。”
“顾长洲。”邹小周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白彦博一看这邹小周对于顾长洲所知甚少,不经开口道:“不错,岳麓书院观碑结剑心,一剑逼退数洲年轻剑修飞剑的顾长洲。他的剑道日后必然在浩然天下有一席之地,对了他还是长右的师弟,将来浩然天下的某场问剑我觉得长右不在也就他能接。”
邹小周看过那一剑的确非同凡响,只是顾长洲这人自己略有耳闻,从未见过。文脉之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我的剑与他比如何?”
白彦博一见对方来了兴趣,心头喜又不露,道:“小道尔。”白彦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头暗道,“顾长洲对不住了,我虽然不怕这家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