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在溪留山上,你们祭拜了我们的家人,自然,我与姐姐也该像二位的故去略表敬意才好,夫子不是也常教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吗?”
江枫眠抬眸看了一眼溪留,依旧冷漠道:“不用了。”说完径直起身离开。溪寻提着篮子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原坐在江枫眠旁边不知目落何处的季柳见江风眠离开,于是疑惑地将头转回,他嘴叼着个狗尾巴草,原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他瞧见将要哭出来的溪寻,温声笑道:“溪二姑娘,江风眠就是这样的人,冷漠得很,你不要理他。他不愿祭拜他家人,季某倒是觉得将些之前烧给我那故去的家人们都是挺好的,不如,全给我吧。”
溪寻点了点头,将竹篮放下,然后和季柳一起撕起纸钱来,眼神却时不时还是瞟向离开的江风眠。
季柳眯了眯眼,道:“溪寻妹妹,你该不会,瞧上江风眠那个冷漠脸了吧?”
溪寻脸颊通红,道:“没……没有。”
他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抬了抬,道:“真的假的?我同你讲,瞧上他呀,不是什么好事,你最好不是。”
溪寻问:“为何瞧上江夫子就不是什么好事呢?”
季柳愣了愣,答:“他那人……总是摆着一副臭脸,从没有给谁好脸色过……”
溪寻再问:“季公子,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过好脸色?”
季柳将嘴上的狗尾巴草扔掉,道:“我同他一道长大,十多年来,不曾见他笑过,反正就是严厉得很……”
“你怎么同夫子一道长大,夫子不是从京城来的吗?”溪寻疑惑。
季柳答:“他呀,算是我家亲戚吧,我小时候常常见到了,对了,我还知道他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同你讲,不过嘛…”
“不过什么?”溪寻连忙追问。
“你也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要拿秘密来换。”季柳一本正经道。
“可我没有什么秘密呀,你想知道什么么,我都同你说便是。”
季柳犹豫了一会,道:“这样,你同我讲你姐姐从小到大的事,我同你讲江夫子的事,这样愿不愿意?”
溪寻犹豫,正要点头时,溪留忽来到他们身边,道:“寻儿,你同我一道去溪边洗点青菜…雀儿她们忙着架火烧水,没有闲暇。”
溪寻满脸不情愿道:“阿姐,我们这边,还没将余下的纸钱撕完,夫子和季公子的家人还未祭拜呢。”
季柳也附和“正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