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醉过酒了,都是您把那些生意上的人给灌醉的,今日这回事怎么回事?难不成南水城的酒和我们溪家村的酒不一样,更易醉人?”
溪留寻了个椅子坐下,顺势道:“瞧着的确是那么回事,这南水城的酒实在太过难喝,都把我给喝醉了,你俩在这问东问西的,就不能给我先弄碗醒酒汤去吗?我头都快疼死了。”雀儿才反应过来:“对对对,醒酒汤,许久不见少东家您醉酒了,雀儿都忘记还有醒酒汤这个事了,我去厨房问问有没有人会做。”说完,她一溜烟跑出门去。
溪留盯着站在她旁边的溪寻,眼神凌厉,问:“你今日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从书院跑回家里来了?难不成今日夫子又准了你们玩不成?”
溪寻回:“没有的事,那夫子抠抠搜搜的,哪能这么大度,天天准我们的假?”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溪留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问她。
溪寻笑嘻嘻道:“阿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寻儿现在可聪明了,我发现书院墙角有个大洞,便称着天黑,悄悄从那爬出来的。”
溪留无奈,这个妹妹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忽然想到书院墙角哪来的大洞,便问:“那大洞,莫不是狗洞吧?溪寻,你爬狗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