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是这个贱人,我竟然没能防住她,贱人,贱人!”
听得一旁的苏怀瑾都忍不住想夺过亲卫手中的剑结果了他,却被萧琮拉住,只听他异常冷静地吩咐道:“把他的舌头割了,再施以宫刑,每日掌嘴,鞭笞,能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但就是不要让他死,朕要他好好活着,他多享受一日这样的待遇,朕的心里才能好过一分。至于他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死了的便罢了,活着的,除了依罪量刑外,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了,免得一个二个的乱说话。”
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这时的皇帝,与平日总是和蔼微笑的那个,判若两人。
之后,他还是一直不愿意承认斯人已去,也不大愿意别人在他面前提及往昔,只是看到与沈筠有关的人或事,神情自会有些不同,对于那些跟她有过善缘的人,只要不太过分,也都是有求必应。再然后,他仿佛是对关于她的事情都失去了耐心,但凡有人为拍马屁再请旨追封她为皇后,直接革职查办,听到有人议论她的一句是非,轻则掌嘴,重则杖刑。
只是所有知道原委的人,都不忍心去劝,仿佛也是知道,所有的言语在他的相思哀痛面前,都是苍白无意义的。
幸而后来,远嫁的永乐公主回来了,众人才觉得,他脸上未曾变过的淡淡笑意,有了些温度。
那天,萧琮和静宜她们都到城外相迎,远远见车驾到了,灵犀从上面走下来,早已没有了少女时的跳脱,人有些消瘦,看着更显骨相,多出了一些成熟大气的风韵。
彼时她与兄长叙礼完毕,便执手相看泪眼,却都无言以对。
是啊,这些年,谁不是被岁月伤得体无完肤呢。
之后她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众人,却没有看到想见之人,有些疑惑,只得宽慰自己说,她身体一向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兄长大概是不愿意她出来折腾吧。
然而到了接风宴时,她仍是不见她,终究不安起来,张望许久,踌躇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卿卿呢,怎么不见她。”
萧琮脸上的微笑瞬间垮塌,其余的人,也都暗暗对她摆手摇头。她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萧琮却缓缓起身离席,静宜见了,只得将灵犀拉到身边,含泪向她讲述了当年宫变的始末。
灵犀听过之后,泪流满面,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可座中众人,也都只是默默拭泪,没有一个能回答她。
怪不得从再见到兄长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