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了。”
萧琮听了,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就袖着手,老老实实跟在她们身后往医馆来,沈筠眼见杜月儿将今日卖唱得的银钱都换成了两包药,最后手中只剩下几个铜子儿,路过一个鲜鱼摊时,挣扎了半天,还是只挑了两条小小的鲫鱼,又沿路买了些因不太新鲜贱价出售的菜蔬,那几个铜子儿也都没了。
只听她对沈筠抱歉地道:“实在对不住,本来那么久没见,应该好好款待你们的,但外子现在病着,消耗巨大,我也实在没有余钱了。”
沈筠却嘻嘻一笑:“没事没事,我们这儿有个人可喜欢吃素了。”说着还睨了萧琮一眼,萧琮只好装作没听到。
三人七拐八绕走进一条小巷,终于来到一个还算清净的小小院落前,杜月儿推开门,就见一个清瘦男子负手而立,此时听见响动正转过头来看他们。
沈筠心道,果然不是覃六郎。
杜月儿见了,忙过来扶住他道:“你怎么又出来吹风,不是让你就在屋里呆着吗?”
他笑着伸手捋了一下杜月儿被风吹乱的鬓发,柔柔地道:“我想着走到外面来,还能早些见到你。”随即看了沈筠他们一眼道:“有客人吗?”
见杜月儿点头,他便与他们互相叙礼。
沈筠见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咳了数次,就对杜月儿道:“姐姐先去给姐夫煎药吧,晚饭我来安排,保证大家都满意。”
杜月儿听了笑道:“知道你这个贪吃鬼最擅此道,当初刘老爹就一直遗憾你怎么不是个小子,不然他那御厨级别的手艺就后继有人了。”
众人听了哄笑一阵,杜月儿自去服侍她的夫君,萧琮便跟着沈筠到灶间来给她打下手。
沈筠一边手脚麻利地杀鱼切菜,一边看着安安静静坐在灶门边守着火的萧琮,抿着嘴直笑,萧琮就问她笑什么,她道,“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可怜您这位君子,都充当多少日子的烧火丫头了?”
萧琮却慢悠悠递着柴,波澜不惊地道:“这为了哄小娘子高兴,就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烧个火算什么。”
沈筠听了喟然叹道:“要不怎么那些小娘子前赴后继地往你身上扑呢,连话都说得这么漂亮,了不得。”
萧琮瞄了她一眼,“我事儿也办得漂亮,你怎么不说呢。”
沈筠笑道,“让我想想啊,你哪件事又办得漂亮了。”她话音刚落,脸突然红了,就又抿嘴笑着不说话了。
萧琮见状,也抿着嘴笑了,这个小坏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