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蜀帝向来多疑,手段也狠辣,如今也不知在他们这些人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竟然连他平时读什么书都了如指掌,简直可怕。因此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道:“陛下言重了,那棋谱此刻就在臣的书房之中,请陛下稍坐,臣这就去取来。”说着,就要转身往书房去,手腕却被曹禅一把抓住,只听他眯眼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朕与爱卿同去便可。”
沈旷心下有些不安,却又无法拒绝,只得与他相携着往书房走去。
待找到那本棋谱,曹禅只是坐到书案前随意翻了翻,便拢在袖中,道:“甚好甚好,爱卿可否借我研读些时日啊?”
沈旷忙道:“陛下言重了。”
那曹禅听了,便又眯着眼笑了,继而摒退左右,只留国师,沈旷见了,更是纳闷。
只见国师将房门关严,才对沈旷道:“将军可曾找人看过女公子的八字?”
沈旷老老实实答道:“还未曾看过。”
“如此甚好。将军可知,女公子的八字,是什么命格?”
沈旷并未答话,心头却升起不祥的预感。
“乃女子中最尊贵的皇后命格是也。”
沈旷听了,大惊道:“怎么可能。”
曹禅阴恻恻笑了一声道:“爱卿这般反应...”
沈旷忙躬身施礼道:“陛下恕罪,臣只是觉得此事太过荒诞。”
曹禅一边拿起手边的纸笺笔墨,一边幽幽地道:“的确太过荒诞,因此,这事爱卿可千万不要对旁人说起。”言毕,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将笔随手一丢,“不过爱卿倒是可以多教教她后妃之德,等她长成了,朕就派人来迎她,许她正位中宫,爱卿觉得可好?”也不等沈旷答话,便又道:“只是爱卿要好好记一记这上面的时间,今后在人前提起她出生的日子,可别说错了。”说着就起身领着国师朝门外走去,边走还边道:“朕先回宫了,爱卿不必出来送了。”
沈旷伏跪在地道:“臣,恭送陛下。”
等到他二人走了,沈旷走到书案前,见那纸笺上赫然写着:沈氏女筠,建元十年十一月十七日生人。不由得悲从中起,正暗自伤怀时,就听仆婢在门外道:“将军,夫人不大好,请您去看一看吧。”
沈旷心中又是一惊,忙将那纸笺收入袖中,就朝魏琬琰房中来,刚走到庭中,就见家丁追着拿着那张宝弓的沈长松满院子跑,而他边跑还边拿匕首割着那弓弦,高声道:“拿把什么破弓,就想换我妹妹吗。”
他连忙过去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