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半年前,那时候的父亲已经将公司交给了我,不是他想交,而是实在没有了办法,那时候的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发疯,除了我母亲和我谁都不认,当然他发疯的形式也有了变化,有时候一个人在角落独自低语,有时候大吵大闹摔砸东西,有时候甚至会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的房间我和母亲除了送饭都不敢上去。”
张宁曦说完,就见她妈妈端着碗碟从楼上走了下来,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看到林墨在看她还微笑的点了点头。
思虑良久,林墨告诉张宁曦母亲自己的身份其实是一位心理医生,认为张宁曦的父亲可能是因为那次考察中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身体上检查不出任何的异常,但是行为会相当的古怪,并提出想要上楼给张宁曦的父亲诊治一下,对于林墨的要求张宁曦的母亲没有拒绝,只是让林墨小心一点。
为了林墨的安全,在张宁曦的强烈要求下,林墨只能带着这个拖油瓶来到了二楼,走到张宁曦父亲的卧室前,张宁曦刚要敲门进去,却被林墨伸手阻止了下来。
林墨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直接贴在了门上,张宁曦好奇之时,就见那面镜子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房间,窗帘全部都是被拉上的,没有点灯,房间中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帘外面透进来,勉勉强强分辨的出房间中大致情况。床上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地面上散落了很多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林墨转了一下镜子,发现在房间的角落蹲着一个黑影,很难看清楚那个黑影到底是不是张宁曦的父亲。
“宁曦你看,这个是不是?”
“是,这就是我父亲,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蹲在那个角落,好像在做什么事但是不让人看,只要一靠近就会拿东西砸我们,我们都是将饭放在门口,他倒是会自己来吃饭。吃完饭之后我们再来将碗碟收下去就好了。”
林墨点了点头,让张宁曦退到一旁,自己打开门走了进去。
开门的声音似乎惊扰到了那个躲在墙角的人,林墨右脚刚踏进门的一刻,蹲在墙角的人立马转头看向林墨,黑色的睡衣,蓬松散乱的头发,一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墨踏进房间的那只脚,林墨没有动,他想要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林墨不动,那个人也没有动,就蹲在那里,双手挡着什么东西,头歪着盯着林墨的那只脚,时间陷入了凝滞,在一旁的张宁曦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