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感想?”
“穷奢极欲!”
“不错!我一想到我身边的这些奢侈之物都是老百姓用血汗换来的,我就坐立不安!”
白钰轻笑:“沈兄!我看这陆家虽行事奢靡,但并非为富不仁。各地学宫或多或少都受了陆家捐助。相信陆家也不会让那些百姓吃亏的!”
沈悲欢眉头更紧了:“白兄弟,说句难听的,你是个读书人,没干过那些粗活,不知道其中的委屈!就比如那楠木,要将楠木从西漠的岩砂山上运下来,只能以人力背负。而岩砂山土质松软,脚夫一个失足便……”
“唉!”沈悲欢重重叹了一口气,将已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白钰也微微一愣,他想起了那个多择了半截豆角被母亲打的狗娃。
“吱呀——”门轻轻推开。
“二位公子,久等!”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外想起。
两人起身望向来者,齐齐拱手。
“家主!”
“不必多礼!”来人一挥手,“香香,你招待不周,待会可要自罚三杯!”
“是!”朱香香垂首低眉。
这陆家家主长得与白钰想象中截然不同。他本以为天下首富,不说威仪气度不凡,也该是穿金戴银,衣着考究。
但来者骨相清癯,高颧修眉,身披一身干净的白袍,浑身上下的饰品,也不过一枚青玉扳指而已。比起商人来,竟更像一个在学宫教书的夫子!
“坐!”朱洛洛示意二人坐下,自己也在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下。
“家主,不知那笔……”沈悲欢迟疑着开口,这种奢侈的地方他不愿意久待。
“不急!”朱洛洛抬手打断沈悲欢话语,“沈公子一路所见有何感想?”
他竟问出了沈悲欢方才问白钰的话。
沈悲欢拱了拱手:“不敢苟同!”
“哈哈哈哈——”朱洛洛畅快地大笑,似乎对他的冒犯毫不在意,“沈公子可是觉得我陆家行事太过奢靡?”他目光灼灼,直直盯着沈悲欢。
“这……”
“家主治家有方,一厘一毫皆取之有道。如何花销也是陆家自己的事情,旁人岂可置喙!”白钰抢先开口,“况且,家主心系苍生,仗义疏财,神州学宫无一不受家主恩惠!家主所做,已是仁至义尽!”
五大学宫祭酒可以对神州首富不假颜色,但白钰二人毕竟还是晚辈,有些话还轮不到他们来说。
“哈哈哈——”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