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整洁的小楼,没有过多的装饰,雪白的纱幔绣着清雅的百合花苞,被清风吹动,送进来一阵松花似有若无的香。
不知栽种了多少岁月的老寒松,从开花到挂果,散逸出来的每一丝气息都是世间难得的灵药。
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月雅手上端着一个茶盘,小心翼翼走进房中。
临窗的绣床上,一个镶嵌七宝的三角支架立在檀床中央,虞昕竹就被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困在七宝三棱架上。
月雅手上端着托盘走到床前,看向床上的虞昕竹。
感受到月雅靠近,虞昕竹猛地抬起头,裂开的嘴角发出“咯咯咯咯”的阴森笑声,身体猛地一挣,整只三棱架被她摇晃的哗啦作响。
捆负住虞昕竹身体的锁链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打造的,她一动弹上面立刻有一波波光电涌现,电网迅速传到扩散,网一样笼罩住虞昕竹的全部身体。
那些电网传导至三菱架子上,镶嵌在三棱架上的琉璃、珊瑚、砗磲、赤珠、玛瑙,琥珀,月光石纷纷释放出各色光华。
青白色的闪电携带着七宝巨大的力量又传导回锁链上,在虞昕竹的身体上同时碰撞出巨大的能量。
月雅甚至能听见“呲呲啦啦”雷电摩擦的声音,被捆绑在三菱架上的虞昕竹痛苦地剧烈扭曲身体,面部表情都因为扭曲而变形。
可是,当锁链上的攻击结束,她抬起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脸上仍旧是邪恶又桀骜的笑,阴恻恻的目光盯住月雅红肿带泪的眼。
月雅尽量忍住眼泪不去刺激虞昕竹,将手里的托盘轻轻放在虞昕竹的面前。
虞昕竹低下头,看见托盘里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字:炎
虞昕竹赤红的双眼不断闪烁,身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再一次带动浑身的锁链发出剧烈的“哗啦哗啦!”的声响。
七宝三菱架上的镇压再一次被引发启动,更猛烈地攻击向虞昕竹的身体。
虞昕竹露在外面的手臂,脖子,上的肌肤鼓起一个一个的包,那是肉眼可见地被混合而成的巨大灵力,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冲激,左突右撞,以更暴力的方式压制对抗虞昕竹暴虐的身体。
虞昕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她已经痛苦地变声,响野兽一样尖锐刺耳。
月雅赶紧端起托盘转身迅速跑了出去。
合上房门,月雅身体虚弱地靠在门板上,手死死地掩住嘴,眼泪止不住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