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老头唤醒,那两个光团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走在前面的老头,始终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沉声回答:“没看见。”
炎颜好像有点不死心,仍问:“可是我刚才看见了,两个光影团子,那东西是不是就是害人的雾妖?”
炎颜问话的时候,目光始终盯着夫子挺直的背脊。
夫子脚下赶路的步伐始终不停,几乎保持均匀的速度向前走。
这一次,夫子并没回答炎颜的问题。
没等到夫子的回复,炎颜有些不甘心,继续自顾自地问:“我刚才还听见了一个声音,你听见那个声音了没?”
夫子仍旧不吭声,也不回头,始终保持固定的速度向前走,好像不愿意搭理炎颜。
炎颜浑不在意夫子冷淡的态度,仍旧自顾自地问:“那个声音说它在这里等我许久了,还说我终于来了,说得就好像它认得我似得,夫子您说,说话的那个声音它是不是就是雾妖啊?”
夫子始终不一声不吭往前走,脚下的速度也始终不疾不徐。既不回答炎颜的问题,也不回头看她,就好像听不见炎颜的声音。
炎颜眉心微沉,伸出手打算去拍夫子的肩膀。
可是,她的手刚伸到一半却顿在了半途。
炎颜精亮的目光闪了闪,死死盯住走在自己前面的老头,低低地说了句:“夫子,你头上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