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环顾往来,早已不见了说书先生的踪影。
而就当炎颜在当街站定的时候,周围被住的时空像是瞬间解冻,顷刻恢复平日的模样。
行人往来熙熙攘攘,茶肆门前马匹嘶鸣间伴有掌柜的和伙计与车主的争执一齐灌进炎颜的耳朵里。
炎颜发间的空间匙在那一瞬再次发出一阵颤动。
炎颜心里清楚,那人已经离开了。
“师父!”
背后传来博承贤仓促的唤声。
追至炎颜身侧,博承贤见炎颜神态严肃,搓着手有些无辜:“师父,刚才徒弟谨遵师父之命,寸步未离守在茶肆门前丝毫不敢松懈,就等那说书先生出来。可是……”
“可是”后头的话博承贤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咋回事,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里头的书场早就散了,说书先生也没了踪影。
就连炎颜都已经站在了当街上。
可是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博承贤就像失忆了一样,他完全没一点印象。
见博承贤言辞间充满自责,炎颜安抚:“此事不与你相干,这位先生非一般人物。”
见炎颜没责备,博承贤更内疚,道:“徒弟今日便去查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这位说书先生的住处。他每日都来这茶肆里说书,料想应就住在这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