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凌鞭缠住领头雚疏兽的一瞬,炎颜心头狂喜。
身子接着炁凌鞭的拉力,利落地就跨坐在领头的雚疏兽背上。
嘿嘿,以前的蒙古套马术没白练呐!
领头的雚疏兽是兽群中最强健的雄兽,可从来没任何东西能近它身,突然被炁凌鞭缠住脖子,雄兽受到巨大的惊吓,更没头绪地撒蹄狂奔,边跑还边用力甩蹄尥蹶子,想把背上的炎颜甩下去。
炎颜死命抱住兽颈,把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雄兽的身上,任凭它随便往哪儿跑。
套马成功的要诀其一是套,其二就是熬。
熬就是把马儿熬得招架不住,彻底服软了,就心甘情愿归顺了。
马儿在所有的牲畜中,属于特别聪明有灵性的,如果它不是心甘情愿被驯服,根本就套不上笼头,就算强行捆起来,也得咬断绳子跑了。
因此,炎颜就打算命长长地跟这匹雄健的雚疏兽耗上了。
雚疏兽的性情基本与马类似,但其敏锐和速度却是千里宝驹都无法比的,炎颜估计这家伙的耐力肯定也特别强悍,她都已经准备在兽背上过段日子了。
其实如果图省事,炎颜完全可以召唤出吨巴吼一嗓子吓唬一下,保准这一群雚疏兽都得服软。
可是面对这么高贵的灵物,炎颜不忍心用这等粗暴方式对待。
她想凭自己的本事,让这灵兽心甘情愿归顺。
头兽受惊,整个兽群跟着躁动起来,奔跑也失去了原有的从容和方向,开始变得杂乱,甚至相互拥挤。
母兽自顾不暇,原本保护在队伍中间的幼兽渐渐被挤到了队伍的外围,随时都有掉队的危险。
与此同时,其他狩猎队伍也纷纷开始行动。
“嗖嗖嗖”几根森寒的铁钩同时抛向混乱的兽群。
“嘶嘶……”一匹幼兽被铁钩勾住后蹄,发出尖锐凄切的惨鸣。
勾住幼兽的猎手得意得仰天大笑:“嘿嘿,老子勾住只小崽子,虽然骑不成,但听说这雚疏兽的肉可又大补又美味,值老钱啦!”
炎颜回头看去,一眼就认出那些抛铁钩的正是在富甲街上砸她酒摊子的那一伙。
这是陆元的人!
此刻,陆元的人马已经把幼兽团团围住,几个锋锐的铁钩同时抛向幼兽。
幼兽的后蹄受了伤,鲜血直流,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恐惧和无助。
正巧华畅带着人马赶过来接应炎颜,炎颜对着华畅朗声吩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