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炎颜那并不算太出众的容貌,都增了几鲜亮的颜色。
炎颜讲给他传授的这些东西,他活了这二十七年从未听闻。
炎颜经常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毕承从没听过的陌生词句,尤其她说到激动的地方,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一串一串往外冒。
刚开始听她说话,毕承觉得很费劲,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啥玩意。不过炎颜很有耐心,会不厌其烦地给他解释。这一点上,炎颜绝对是位称职的好师父。
等他渐渐适应了炎颜的说话方式,就觉得她的话里充满耐人寻味的智慧,他不知不觉就听得入了迷。
尽管毕承此刻仍旧无法完全领悟炎颜的话,不过他对炎颜已经彻底放下了怀疑和戒备。
他甚至有些暗自庆幸。
庆幸自己拜了位如炎颜这般古怪的师父,他能学到不少在别处学不着的本事。
两人穿过集市,炎颜在前面走走停停,把选好的菜随手丢在毕承的小推车上,等俩人走出集市,车上已经堆了半车食材。
炎颜一跃坐在板车的边沿,晃悠着两条匀称细溜的腿儿,让毕承推着往回走。
俩人刚进门,就见穆娟儿已经侯在堂屋里,脸上的笑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