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说道:“琳儿,为父后日要与齐国使节外出狩猎,你也一起去,到时候和你六哥一辆车……”
“父亲……女儿与那周南两情相悦,恳请父亲……”虞琳犹豫再三,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虞琳的脸上,虞琳跌坐在地。
邢伯怒声道:“哼,你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那个白狄的小子自恃救过你一次,就敢以此要挟求婚与你。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白狄蛮夷的杂碎,一个逃卒的儿子,还敢想娶我伯爵的女儿。真以为自己立了些许军功,封了个小小的爵位,就敢来求亲。我没把东西砸在他的脸上就是已经看在白狄部的面子上了。”
“告诉你,嫁给他,你想都别想。你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我明白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了齐使,把你嫁给齐国太子。明年初完婚。你再敢跟我提什么周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伯说完,俯下身恶狠狠的对跪在边上浑身发抖的宫装丽人道:“看看你的女儿,这就是你教的,哼!”
邢伯看看屋内的三个女人,满脸厌恶,抄起袍袖踹开殿门走了出去。
“后日的狩猎,你必须去,否则有你好看……虞琳禁足,没我命令不许走出府门一步……一群混账东西……”,邢伯的声音渐渐远去。
邢伯走后,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虞琳大哭道,“周南舍命救我,没有他女儿我早就死了,父亲为什么如此对待人家。”
虞宣也躲在里屋嘤嘤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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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帷幕的后面传来阵阵鼓乐声,帷幕内春意盎然。
太子虞录和齐使丹芹俩人分别躺在相距不远的水池之内,俩人身上不着寸缕,满面红润,身边分别拥抱着几个穿着纱衣的舞姬。
丹芹心满意足的斜躺在水里,待呼吸喘匀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虞录,懒洋洋的说,“太子殿下,外臣已到了一旬有余。前几日,邢伯已然允准将七公主嫁与我齐国太子殿下。听闻七公主并非邢伯嫡出,但出生之时曾满室兰香,卦辞曰‘是谓凤皇于蜚,和鸣锵锵。有王之后,将育于虞。并于正卿,大莫与京’,说是以后是要嫁给王侯的,生的孩子也很高贵。太子殿下,是否实情啊?”
虞录斜靠在身边舞姬身上,说道:“确实实情。我七妹虽非嫡出,但自幼聪慧,性情温婉,容貌十分秀丽,幼年起身上就带有一股先天的清香。父亲将她视为掌上明珠,曾言一定要将她嫁与公侯嫡子,将她母亲也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