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悉的比对过了,这自己确实是王贵人的没有错,就连平时的停顿习惯都是一模一样的。”
“娘娘……”
张嬷嬷迟疑的抬起头来。
“王贵人有和您说起过她写了这封书文的事情吗?”
傅窈摇头:“没有。”
张嬷嬷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道:“娘娘,或许这件事情就是王贵人做的也说不定。要是有人想的这么周到来陷害王贵人,这一切安排的也太细了,一点破绽都没有。说到底,王贵人也是皇上的分支,想要争宠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傅窈差点就被张嬷嬷说动了,可目光落在那张书文上,傅窈忽然摇了摇头,示意张嬷嬷将书文递过来。
她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又道:“如果有人故意想要害人,又或者说是隐瞒自己所做的事情嫁祸于人,那么必然会做出各种各样的准备,只是准备一封一样字迹的书文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
“这封书文是今天才发现的。”
傅窈看向张嬷嬷。
“昨天晚上审问,供词什么都已经出来了,一封原本应该放在御案之上的书文却在柜子地下两天才被人发现,你不觉得像是有人觉得不确定,又添的一把火吗?”
张嬷嬷震惊的张了张嘴。
傅窈收回目光,又看向手中的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