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如今的情况,必然是张纪千将此地的情况上报皇上,才引得皇上前来,这位刚刚科举中第的状元郎,是皇上的心腹。
李殣的目光总这些官员身上一一扫过。
看见那些官员个个心虚害怕的模样,心中冷哼一声,正待要收回目光时候,李殣却忽然发现这其中有一个人站在靠近末尾的位置,同样也跪了下去,却不是其他人瑟瑟发抖,他故意弯着腰,看起来也是害怕的墨阳,却又莫名镇定得很。
将这一幕记载心中,李殣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汪庸和钱通。
“平身吧,此次治理水患,朕要亲自去沿河巡视,其余的事情押后再说。”
“是。”
汪庸和钱通站起来,又将最近的情况大致都说了一遍。
前往河边时候,汪庸钱通和其他的官员都跟在后面,前面还有一队侍卫隔开了那些人,只有张纪千在李殣的身侧。
“皇上,臣在沿河一带都仔细观察过了,孟川和临川中间有一段距离河床宽阔,还很深,更重要的是周围居住的人家少,臣以为朝廷可以出钱将他们迁走,在那里修建堤坝。发大水的时候,可以以此抵挡,然后逐量往下游泄洪、”
“只是……”
说到此处,张纪千叹息一声;“臣才刚刚将这个想法提出来,户部和工部的支持就立刻断了,这件事情不得不耽搁下来,如今皇上到此,臣想请皇上下旨,等户部和工部恢复输送之后,尽快开始建造堤坝。”
李殣点了点头,又道:“朕这次来之前,还给你找了一个帮手。”
张纪千疑惑的看过去。
李殣继续道:“此人就在临川,与你同宗。”
张纪千立刻明白过来:“皇上说的是张衡之?”
李殣看向张纪千:“你知道他?”
“回禀皇上,臣来此这段时间也听说过他,听说此人前几年就曾经被朝廷派来的一个治水官员合作想要治理水患,可后来却牵扯进一桩贪腐的案子。”
张纪千说到这里,认真的想了想,才继续道:“臣听闻,当时这件案子牵连了不少人,主持治理水患的官员被撤职,此地大大小小的官员也都换了许多,之后朝廷派来的治水官员都是来做做样子,此人也就再没有提过要治理水患的事情了。臣前几日还去拜访过,不过没见到人,据他家人所说,此人访朋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张纪千说的这件水患贪腐的案子,李殣也知道,当年他羽翼尚未丰满,许多事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