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笑笑哪里还顾得上听别人说话,顺从的跟着马氏走了。
有些话不能跟笑笑说,说了她也不懂是其一,另外就是她不懂事,怕她出去说话让人嘲笑安安。
要不要给她知道,还是家里商量好了拿出个章程再说吧。
马氏和何三婶领着笑笑出去,何小东问安安:“谁跟你说的这些闲话?”
不管说这些话的人是不是当初没有清理干净的余孽,只他这样挑拨是非,何小东就不会轻饶。
“是陆小榆。”安安低着头闷声道。
“陆老四家的孩子?”何小东问柳氏。
他日日忙着外务,村里的孩子他有些只认得人,名字倒是不能都对上号。
只是他们家老大的名字叫陆小槐,何小东就按此推断是他们家孩子。
柳氏:“嗯,是陆守和家的四丫头。”
听说是陆守和家孩子,大家就知道她为什么会挑拨这种是非了。
呦呦去了彭家凹当知青,来了没多少日子就到了春节。
如果回家去过春节的话,一来一去得花不少钱的路费。
而且没人陪着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大人们实在没法放心,就没有让她回去,而是给接到水洞村过的春节。
何家的孩子有什么,呦呦也随着他们添置了一份,新衣裳新鞋袜,连新头绳都没少了她的。
别人见了也就罢了,没法跟何家的孩子攀比。
陆麦子家的孩子,自己觉得比呦呦还高一等,她一个跟着她娘改嫁做了拖油瓶的,凭什么穿那些新衣裳?凭什么比自己还光鲜?
陆小榆年龄跟呦呦差不多大,正是不十分知事,爱攀比、爱贪慕虚荣的年龄。
看到呦呦这样,想想他家因为她爹被判刑,她现在只能捡别人穿过的旧衣裳,恨得咬牙。
她娘经常说,当年她爹和她五叔被抓,呦呦娘就该帮着说情,也该每个月给点钱帮衬五婶。
那个不守妇道的狠心女人,不仅没帮忙,还落井下石改嫁了。
如今那个女人和她闺女过得比他们好,让她心里越想越难受。
还有跟呦呦交好的何安安,别人不知道她何安安的底细,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是个捡来的野种,还有个傻子亲娘,凭什么也穿得这么体面?
今天正好路上遇到何安安和褚呦呦携手走过,跟她走了个对头。
褚呦呦那个小贱人,居然眼睛长在头当顶,装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