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账还没弄清楚。”何大毛说着他调查来的情况。
“要么他就是想控制住咱们,把咱们养着给他当生蛋的母鸡;要么就是想让他的人拿走咱们贩货的途径,取咱们而代之……我分析就是这么个情况,咱们不能再走货了,至少近期不能。”
何小西的话让大家既庆幸又愤怒。庆幸何小西及时回来,帮他们把纰漏堵上了没让对方抓到机会。
又愤怒对方要暗中算计他们。
“咱们就这么一直等着?”陆艳明觉得他们也该有所反击,让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
“咱们把大车从他们手里骗回来,又一直不出去收货,他们肯定非常恼火。”何大毛说。
“估计得恼得恨不得以头抢地。”陆友湖幸灾乐祸。
陆艳明:也是,把大车骗回来就是一种反击了。对方自己傻被骗,自己就能把自己恼火死。
他们只是普通人,很容易满足。民不与官斗,只能用这种近似于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
“咱们肯定不能就这么傻等着,咱得让他们自己吃到苦头。”何小西说。
所有的人都用热切的眼光看着何小西,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让这些人自取灭亡的方法。
水洞村失而复得的两辆大车被高调的赶回了村里。
“咱们村的大车回来了,大家快去看看。”大家都围到村部那儿看大车。
不远处的牲口棚也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老胡家的人和帮闲的人还在水洞村的村部里关着呢,车就回来了,大家都觉得扬眉吐气。
“骡子回来了就能去山里贩货了吧?今年的新棉也开始摘了,进完山就能去贩布和棉花,正好接上茬。”关押人的房子外头,传进来说话的声音。
“听说不去了,反正今年不会去。”
“为什么啊?”
“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
“肯定不说,我媳妇我都不跟她说。”
“我听我叔说的,咱们让人盯上了,是县里管市场的一个主任,他们单位的人给大毛叔说的。”
“这人太坏了,咱们今年是不是就没有钱挣了。”
声音越来越低,估计是人走远了。
水洞村的大车回来了,就没有理由再扣着人家的人不放。胡家的人跟帮闲的都被放了回去。
这些人回去以后,就跟他们领头的说了从水洞村听来的对话。
“大哥,怎么办?咱们这不是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