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害人。”何大毛抢先为自己辩解道。
何小西心说:你都是能把栋房子穿身上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是跟你没关系的?
“少给我说这也没用的,你那身上的所有东西,能摘下来的都给我摘下来放在桌上,还有家里有多少钱全给我拿来,
以后每个月挣的钱你别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乱花,全都交给你媳妇让你媳妇给我送来。”
“你看你得瑟的还是不是你了?”何小西把他摘下来的手表拿在手里晃了晃:“你是市长还是高官?”
何小西话里的意思:这么贵的东西你也敢往手脖子上戴,你也不怕把你那手脖子压折了?
就算是没有被帮闲的盯上,何大毛他迟早也得出事。
就他那一个月能数得着的那点工资,也敢这么臭显摆,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这钱来路不正吗?
今天不出事,不能保证明天不出事。说不定那举报信已经在路上。
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有问题的线索太多纪委检查部门太忙查都查不过来,寄出去的反腐信件大都石沉大海。
这个时代只要接到举报信一般都逐条落实,不把人查个底掉不会罢手。
“回去就把钱全给我送来,还有家里值钱的物件全都给我拿过来,去到你们供销社把屁股自己擦干净。”何小西说。
“这些东西的来路有人问起来,得有一个经得起推敲的说法。”
就这么个玩意,一眼看不到的地方就会给捅个大娄子。他自己出事不怕,就怕别人顺藤摸瓜摸到水洞村的其它事。
他们这些日子大车出去贩运私货,挣的钱太多了把一些人的胆子也养大了。
还好她之前把村里都肃清了,不然不会等到今天才出事,早就该出事了。
不过也说明对方察觉了什么,自信他们不就范就能掀翻他们。
何小西训斥着何大毛,让他去把自己的首尾收拾干净。
门头有人喊门:“大姑,冬爷爷不行了,你快去看看。”
何小西赶紧把何大毛摘下来的手表和其它东西一股脑塞进桌子上的一个布包里,藏到床头枕头底下。
何小西跑出去看冬伯的情况。何大毛跟在后头。
“你别跟着我了,赶紧把你自己的问题收拾干净。”何小西没好声气的说。
到了后头保育班,冬伯躺在床上面若金纸。牙关紧锁,大家给喂水都喂不进去了。
“让一下,大夫来了。”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