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得了。“娘,你先带一只过去吧,两只都带过去,一时半会又吃不了,再养瘦了,
放在家里我帮你养着,你要的时候让人捎信说一声,我就给你捎过去。”花言巧语想把一只老母鸡留下。
“你拉倒吧你,还你帮我养着,别回头养着养着养到你肚子里去了。”何滨奶奶揭穿她,“然后告诉我,是那黄狼子给拉走了。”
旁边的人被何滨奶奶一点都不给何滨娘面子的话逗笑了。
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何滨娘因为儿子多日子过得穷,私下里占便宜的事没少做。以往这种帮别人养鸡,说被黄狼子拉走的事没少做。
马氏的儿女都在外地,往年经常被儿女接过去住些日子。走的时候要是把鸡托给何滨娘帮着养,回头准得丢。
一个鸡圈里放着两家的鸡,就能出现她自己的鸡都好好的,丢得尽是别人的鸡的事。神奇的不得了。
何滨的头上裹着绷带,由莲花扶着去上厕所。褚凤雏也在医院,不过被何小西给支到一边去了。
何小西跟褚凤雏说:“现在是多好的机会,人家许大夫跟你也熟识了,你多跟着看着点学着点,顺便给人家帮帮忙,咱们也不用缴学费。”
学点医术是一方面,让褚凤雏别耽误那两人的进展是另一方面。
何滨奶奶和爷爷来了,何小西也不想让他们去打扰两个人。“干奶奶,你们来了?来,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把包袱放下。”
“我们不去医院吗?”何滨爷爷问。
“医院这次收治的伤员有些多,床位不够用,你们去了也没有地方住,坐的地方都没有。”何小西说的是事实,不过夸大了一些。
“放心吧,咱们村安排了人在那里伺候何滨,保证妥妥当当的。”何小西说。莲花在那里,可不是会把何滨伺候的妥妥当当的。
这个时节,晚上的温度还非常凉。莲花坐在何滨的床前看护他。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何滨怕她冻着,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棉袄帮她去盖。棉袄刚刚搭到莲花的身上,莲花就惊醒了。
莲花不敢睡实在,怕何滨出什么状况。大夫嘱咐了,这两天是术后感染的关键期,熬过这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怎么了,想喝水还是……。”突然感受到身上披着一件棉衣。后头的话就没有说出来。羞涩的垂着头。
“再睡一会,大夫说你现在得多休息,不能剧烈运动。”莲花扶着何滨躺好,把被子给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