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是脸。脸臭的跟便秘了十几天似的。
不过儿大不由爷,他也就只能摆脸色。老俊跟他媳妇一样,都是看他哥嫂的脸色行事。看他大哥板着脸端坐如钟,他也依葫芦画瓢。
大炮之所以叫大炮,跟他言语犀利,啥话都敢说,脱不开关系。疤瘌眼怕大庭广众之下,被大儿子说得下不来台,也不敢主动找茬。
三辆车貌似相安无事的依次前行。
三个人都被放出来了,说明钱吐出来了?
刚回到家,村里的会计陆金鹏就找上门来。
“九哥,乡上把钱还回来,这些钱怎么入账”?陆金鹏问道。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当初不知道能在陆友盛家搜出那么多钱。所以,之前村里被陆友盛搜刮去的钱,没打算让他哥替他赔。
因为让他赔,凭着他家光溜溜四面墙,吊蛋精光的样他也赔不出来。毕竟是一任村干部,真让他去坐牢,乡里乡亲的就太没人情味了。
如今这赔出来的钱多了。是入村里的帐,还是把多的退还给陆友强?陆金鹏拿不了,也不敢拿主意。
陆金鹏这个会计做的也窝囊。当初陆友强当村长的时候,把村里的钱贪光了中饱他弟弟的私囊,他不敢吱声。
现在,更是一丁点的事情就来请示汇报。
陆金鹏把一个袋子,放在陆爱国面前的桌上。并拿了一张纸递给他。陆爱国拿起来一看,是这笔钱的清单。
“九哥,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陆金鹏的语气,不像是说事,而像是表决心。
坐在里屋的何小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不停的咳嗽。
“怎么突然咳嗽这么厉害,是不是昨天出去的时候受凉了?你哥也是,带你出去干什么?”陆大嫂一边抱怨陆爱国,一边起身倒了碗热水给何小西喝。
何小西哪里是咳嗽,更不是受凉了。她是被何金鹏的语气给惊着了。
何金鹏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九哥,这些钱你做主,你想怎么地就怎么地,你就是装到你自己腰包里我也不会出去说。
何小西想起后世的一句话:把权利装进制度的笼子。
看着面前的村会计,陆爱国知道陆友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村里的权力太过散漫,缺乏合理有效的监督。
“好了,我知道了,放在这里吧。”陆爱国把手里的清单和那一袋钱财放在一起。“你把之前的账目做清楚,然后拿给我。”
之前陆友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