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很热情。坐在一边当壁板,都是陆大伯和伯母两人在招呼。
此时见陆友财态度不好,又怕他得罪了人以后被人穿小鞋。“怎么说话呢你?”照着脑袋给了一巴掌。
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管教自己打,是为了不让孩子出去以后被别人管教别人打。
待大家了解了情况之后,看到那二人有点惭愧,陆大伯哈哈笑道:“都是误会,不打不相识,两位也是侠肝义胆,路见不平。”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没抱回来?”大伯娘问道。
“放我们家呢,他马上去当兵,放我们家方便些,褚家的孩子也放我们家呢,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放,放一块照顾不费事。”
大伯娘就暗自叹口气:十三就没打算把那孩子抱回来,若不是部队上的人来了说穿这事,可能他连说都没打算跟家里说。家里有一对那么不着调的娘和妹妹,他嫂子们又忙,他也不敢把孩子送回来。
想到这里,就回头剜了一眼闫氏和陆二妹。
闫氏和陆二妹虽然靠自己的脑子想不出来又怎么惹到屈氏生气了,但是也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往角落里挪了挪。
这次家访很顺利。陆友富虽然不高兴,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会再反悔。
从陆家出来,两位又依次去了其他七户人家。
何泥墩家,春草的丈夫何二喜回来了。大白天就要扯着人回屋。春草不愿意:“你放开我,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不在家,听说你没少勾引大侄子。”拽着头发把人拖进屋里。
“我没有,你们不要含血喷人……。”余下的声音,都淹没在施暴声里。
何二喜提着裤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跟大侄子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过几天我带个人回来,给老子伺候好了,才有你好日子过,敢坏老子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出了门,何二喜的大侄子何六斤正依着门框往里偷看。看到他叔出来,拿了一根烟递给他叔,拿火柴点上。
何二喜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叠钱拍到他胸口上。他忙弯腰用两只手接住。“叔,您交代我打听的事我都打听好了,……。”
下面的话被何二喜打断了。何二喜带着何六斤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两个人躲在一起又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后窗根下,春草蹲在下面正在偷听。
因为匆忙,鞋子趿拉在脚上,被扯乱的头发随手拢成乱糟糟的发髻。衣襟上的纽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