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三房,陆友富正跟陆大嫂交代:“你跟平日里要好的人都说说,让大家给在外面解释一下。就说小姑娘那边是她继妹想吓唬她玩,咱三弟是那帮混小子胡闹。碰巧了关一块去的,都是误会。”
陆大嫂:“咱们本来就看中他家姑娘,还解释什么啊,这不正好吗?你不是前些日子还让我去他们家探探她嫂子的口风吗。这些日子忙得没找到机会去。这机会多好啊。还是你又相中哪家更好的了。”
“你怎么天天瞎说八道,什么叫‘我相中哪家更好的了’,会不会说话呢你。”陆友富面色不豫。
陆大嫂自知说错话,给丈夫了赔不是,又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友富就是怕她大咧咧出去说错话得罪人,并不是真生她的气。回答她:“何小东来找我了,让我们出面帮着说说清楚。”
陆大嫂就有些不乐意了,声音都拔高了:“他们什么意思?咱们家友财差哪儿了?”
说完,想想陆友财可能还真差点长相,就不说话了。咂咂嘴:“你说说,多好的一门亲,怎么就非得挑拣长相呢。咱家友财性子多和软,以后不定多疼媳妇。他们家真没眼光。”
何小西要听到她的话,肯定回她:“你说反了,还真不是因为挑拣长相,就是因为性子和软,没主见。”
“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呐。这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他们是算计那姑娘,不是咱家友财,这事不能善了。这么解释,不是帮他们脱罪吗?”,陆大嫂不太乐意。
这么下贱的人,这样轻轻放过还有天理吗?
陆友富:“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多道道啊,我能不知道这?这不是关系小姑娘名声吗,不这么说怎么说?”
不能为打老鼠伤了玉瓶。陆大嫂不再说话,去安排解释了。
陆家请人帮着解释,这事被谈论了几天,渐渐被其他话题取代。
何小西怕大嫂柳氏多想,也没跟她提这里面还有柳金柱的事。只是提了一下看到柳金柱跟何小南不清不楚,让她提防着她娘家那边一些。
何小西不能说的话,何小东两口子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柳氏还是从何小东口中知道了个大概。对何小西十分愧疚。
何小西怕她再自己瞎寻思出来个产前产后抑郁什么的。少不得把何小东抱怨了一番,又抽出时间安慰她。
这一日,何小西正在摆船。船行到河中心,就听到河岸上有人大声呼喊。何小西听到声音是陆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