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我走了,保重……”
说完我放下她的手,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时间没到五分钟,我不敢多待,怕自己舍不得。
晚上,赵司辰把我送到了白云机场。
“小马,有我在,你放心”,老赵说,“我一定把舒兰和苗乙平平安安的带回北京!”
“等苗乙醒了,别说我来过”,我说。
他一愣,“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说,“不想让她知道。”
“你没毛病吧你?”他摸我额头,“没发烧啊!”
“按我说的做,别问那么多”,我说,“我那件貂皮外套就送给队长了,上面有她的血,让她自己处理。我走了。”
“哎你等等!”他赶紧拉住我,“你真不想让苗乙知道?”
“废话!我跟你开玩笑了么?”
他想了想,“因为鹿长老?”
“算是吧”,我懒得和他解释,“我走了,保重!”
老赵没再说什么,目送我过了安检,冲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凌晨两点多,我在北京落地,接着打了个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种感觉特别尴尬,有点偷偷摸摸的似的。
小姨把我罚去东北做堂主,她不让我回来,我回来就是偷着回来。鹰巢现在没人,我又不愿意住宾馆,所以只能回来住了。
幸好,一直保留着这个窝。
我洗了个澡,煮了碗面,坐在餐厅里慢慢的吃着。突然想到几个月之前,我和苗乙回北京来找混元之血……那一次,我给她煮了碗面,她没等吃完,就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笑了,眼泪滴到了碗里。
我擦干净眼泪,大口大口的吃完了面,来到楼上,钻到苗乙曾经睡过的被子里……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了之后,我头疼的不行,浑身无力,这才发现自己发烧了。估计是前一天连番恶战,受了内伤,腿上又有伤口,所以才发烧了。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吃药,我强撑着下楼喝了点水,坐到沙发上想打坐。
刚一坐好,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皱眉,心说这是哪位属狗的?鼻子怎么这么灵?我几个月没回来了,刚一回来就来敲门?
我本来想不理会,可是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我只好穿鞋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我愣住了,“齐齐?”
原来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