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手迅速在女孩额头上一按，女孩眼中的绿光顿时消失了。
他回身冲我一笑，“小兄弟，我这孙女调皮，你别介意啊！”
我尴尬的一笑，“呃……没什么……小孩子嘛……”
远处的女服务员一愣，看看我，又看看那老头身边，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茫然。
我心说幸亏老子没出去，在这等是对的，这老头和对面的那个叫凌老师的女孩，都不是普通人。
老头笑了笑，迟疑了一下，看看对面的女孩，“凌老师，您看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女孩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用的，这里挺好的。”
“好！”老头放心了，看看小女孩，“丫头，你不是说有副画要给姐姐看么？”
小女孩使劲点点头，“嗯！”伸手往前一递，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幅卷轴。
凌老师满眼怜爱地看着她，“这是你画的么？”
“对啊！上午新画的”，小女孩说着把画打开了，“姐姐你看，这是我昨晚睡觉的时候看到的，我都画了下来。”
女孩认真的看了一会，点点头，“嗯，真不错，雪儿真是灵性十足”，她看看老头，“这孩子挺好的，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灵性强了很多。您得辛苦点，继续好好照顾她，现在看，五年的时间不一定够，您要准备十年才好。”
老头如释重负，“好！谢谢凌老师！这下我就放心啦！”
小女孩看看老头，又看看那女孩，“姐姐，雪儿什么时候可以像你一样漂亮？”
女孩想了想，“只要雪儿听爷爷的话，十年之后，你会是一个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真的吗？”小女孩很开心，“那到时候，姐姐就可以做我的老师了吗？”
女孩的笑容很温暖，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收你做徒弟。”
“嗯嗯！姐姐真好，我们一言为定！”小女孩高兴的不得了。
“嗯，一言为定！”女孩微笑着说。
老头很感慨，有些激动了，“凌老师，太谢谢您了，大恩大德，大恩大德啊！”他双拳紧抱，激动的手都颤抖了。
“您别这么说”，女孩一笑，“雪儿与我有这个缘分，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女服务员把柠檬水和茶给他们端了过来，“小姐，您的柠檬水，老先生，您的茶，二位请慢用。”说完她看看俩人，微微耸了耸肩，转身向我走了过来，又给我换了一杯新的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