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极了。
这时,张洪走了进来一脸疑惑:“谢华怎么了?脸好黑。”
“陈相师,什么时候开始?”
他倒是很急,我说:“别急,等谢华他们走了才行,不然肯定会来搞破坏,法事一破要招凶。”
张洪懂了,连点头。
下午,谢华和他的三个跟班在嘱咐了其他人后就驱车离开。
在项目部大楼门外,我已经把法台准备好了,张洪端坐在一个圆圈里面,圆圈一周画了符文,这叫驱邪法阵,也是最简单的一种驱邪方式。
本来大楼里面做法事是最好的,就是因为我可以更好的接近那间屋子,并让她们打开那道门,但岳清澜不同意,是因为她老大交代过。
不过,我倒是没什么,这个女人等晚上了自然会带我进那间屋子的。
我现在先把张洪的事儿解决。
正要准备动手做法事,一辆豪华轿车行驶了过来,稳稳当当的停靠在大楼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白衣男人。
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岁,一身白,连皮鞋都是白色的,他的肤色也是白的,站在一堵白墙面前怕是都能隐身。
“这是做什么?你是谁?”男人有点怒气,敢在大楼门口做这事,真是胆儿肥。
“老大,他是陈相师,坐着的这位是张老板,您也认识。”岳清澜赶忙解释道。
这就是她们口中的老大了,名叫沈睿,之前岳清澜有跟我提到过,这个人身材挺壮实,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看向我的眼神都是不屑的。
“岳清澜,你就这么跟我解释?”沈睿脸上挂着不高兴。
这个工地是他的,项目部大楼就等同于他的家,有人在他家里搞这事儿,这是犯忌讳,可是要倒霉的。
“老大,事情是这样的......”
岳清澜当即把事情来龙去脉跟沈睿明说,一切根源就都在张洪和我的身上。
张洪信了我的话,邪气必须要到这里才能驱散。
“张老板,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来我地盘上这么干,你安的什么心!”沈睿十分不爽。
“沈总,这事儿是我的错,你看我瘦成这样是因为身体里有邪气,而这股邪气就来自此处,没提前通知沈总,我为此道歉。”张洪知道自己小命要紧,歉道的干脆。
听到邪气这个字眼,沈睿更不爽了。
“你到底几个意思?什么邪气,我看你就是来找茬,我资费都已经全部付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