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县衙的。”叶龙回答,“官兵也不是我们上折冲府的人,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人马,带队来的那个校尉面生得很,并不认得。”
“你们起冲突了么?”杜若知道事有蹊跷,有些担心地问。
叶龙摇摇头:“杜司马放心!我们爷之前特意叮嘱过,只要护着你不为外人所伤,旁的都不要生干戈。
尤其方才看到来人竟然是官家打扮,我和叶虎就都没有轻举妄动,他守在门口暂时绊住他们,我进来问一问您的意思。”
杜若皱起眉头,迅速思索了一番,对叶龙说:“你们不要与他们起冲突,想要进来便由着他们进来便是了。
若是来路不明的人马还不把握,既然是官家的人,想来也不敢对我做出什么过格的事。”
叶龙一想,面前这位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介弱智女流,却也是堂堂正正圣上亲自委任的松州司马,官府的人的确不敢把她怎样。
更何况还有自己兄弟二人在一旁护着,应该出不来什么岔子。
于是他便欣然从命,点点头退了出去。
杜若此刻却依旧眉头紧锁,没有半点放松的模样。
若是今日等到了神秘客,那皆大欢喜,若是神秘客一直没有出现,就证明已经打草惊蛇,虽然不如意,却也是意料之中。
可是现在,原川县衙的衙差带着一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官兵跑到这山上来,把医庐给围了,这就是纯纯粹粹的节外生枝!
为什么好端端的,官府会跑到这里来?
难不成前一日他们拒绝的那些求药女子中,有什么人气不过,所以跑去官府告状?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杜若否了。
原川县的唐县令她之前跟随叶远舟来的时候见过一次,那可并不是一个多么爱民如子的勤政父母官。
单单是一个医庐不接待,唐县令恐怕也懒得理会,除非对方面子足够大,比徐夫人的面子还大。
可是放眼整个原川县,只怕是也找不出身份那般尊贵,能让唐县令放下身段,鞍前马后,派人帮忙出头的贵人了!
所以外面的那些官兵到底是为何而来?
正琢磨着,叶龙和叶虎打开门,从外面退了进来。
很显然他们是听从杜若安排的,没有抵抗,乖乖把围了医庐的官兵放了进来。
但是为了保杜若周全,他们先一步退进来,用自己作为屏障,把珠帘后面的杜若和外面的官兵暂且隔开来。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