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垂下了眼睛,替方玉泽将拖鞋穿上。
方玉泽被伺候的舒服了,身体半躺在沙发里,抬手解领结,慢声继续刚才的话:“我这个人有洁癖,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我的房子也不喜欢外人来。”
年黎明白方玉泽话中的含义,低声应了一句好,站起身时看见方玉泽在解领带,有些艰难,半天都没有解开。
年黎没有多想,俯下身替方玉泽,却不想领带系的很紧,年黎手指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他不由的越趴越低,越来越近。
渐渐的年黎感觉到了热,那种热不是空气里的热,也不是解不开领结急躁的热,而是方玉泽呼吸时鼻息喷洒在他脸上的热。
年黎缓缓抬起眼,正对上方玉泽深黑色的眼眸。
近在咫尺,幽邃如渊。
.......
咕咚。
年黎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半边身子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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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泽给年黎住的公寓是明城市中心最顶级的公寓楼,一梯一户,顶层落地窗可以俯瞰明城最繁华的夜景。
屋内光线昏暗,窗外阑珊的灯光影影绰绰的落在方玉泽的侧脸,犹如玉石成金,无限放大方玉泽五官的耀眼。
“明眸玉唇,高视傲人”这句话最适合形容方玉泽。
方玉泽很傲,傲的恨不得用下巴去看人,没人入得了他的眼,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勾人。
年黎双手用力握着方玉泽的领带,面对近在眼前的俊脸他像是变成了傻子,呆望着方玉泽。
“解得开吗?”方玉泽笑着问他。
年黎回过神来,脸瞬间红了,他仓皇的直起身,晕头转向的说:“方先生........我去给您倒杯水。”
说完就急急忙忙转过身走了。
方玉泽看着年黎的背影,垂眼笑了一声,抬手直接将那个难缠的领带从头上取了下来。
他觉得这个小孩真有意思,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两个人都睡过了,还纯情的跟个高中生似的。
今天一天的坏心情都因为逗了逗这个小子而烟消云散。
可是没过半分钟方玉泽就笑不出来了。
胃里忽然一阵剧烈绞痛,方玉泽瞬间脸色煞白,双手按着肚子弓起身,后背细细密密的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恩.......”方玉泽低声哼了一句。
他就知道喝了这么多酒,这个破胃不会放过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