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倒是相同,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像好人的少年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勾下了自己的衣领。
黑色的choker周围浮起一圈青紫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刺目。
安室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伸手去按,却突然回想起另一个画面和眼神,以及在当时就得出的结论——松田伊夏大概有些恋痛。
......吓唬人没吓唬走,好像还起了反方向作用。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对方眼里,不亚于游戏宅眼中的最高配置型电脑。
松田伊夏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男人缓过神来,才冉冉凑近。
眼眸里仍然是恶劣的笑意。
他引着那双小麦色的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颈环,然后低声道:“要再试一次吗?”
“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控制我,支配我,使用.....我。”
呼吸撒在耳垂。
安室透遽然惊醒。
他额头上一层薄汗,攥紧被子,满屋皆是自己急促凶猛的心跳。
吓的。
半响,他伸出手,把脸埋进掌心。
青天大老爷,降谷零是真的不想,但是波本当时再不还手就不礼貌了。
天地良心,他简直想夜至松田阵平墓前发誓,自己这番接触绝对没有下手的意思,只是为了趁机把人拽回正轨。
——你弟都长歪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安室透冲去一身薄汗走出浴室时,尚未天明。
不知是梦见被同期三师会审可怕,还是梦见同期好友的弟弟跨坐在自己身上更可怕,他困意全无。
金发男人给自己泡了杯茶,到桌边坐下。
电脑打开,加班到凌晨的公安下属将他要的资料传至邮箱,前面顶着一个[new]。
鼠标点进。
属于刚才梦中最后出现的角色的生平铺在纸上,一目了然。
以公安的眼光看来,这份档案称得上奇怪。
他没参加过校外活动、比赛,也没就医记录。档案的大头是家庭情况和学籍。
小学初中都在帝丹,之后高中考入......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安室透拧眉,在搜索栏打下这个名字。
一所宗教专校,能查到的信息寥寥无几,但至少的确是正规院校。
他又翻回去看对方成绩——继续在帝丹高中就读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