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家的牛怎么了?”
“妈妈,你看你,又不知道了。老刘家的牛就在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屁股上一坨肉没了,像是被谁用老镢头挖掉的一样。那头牛疼了三天三夜,最后,被老刘家忍痛割爱杀的吃了牛肉了。”
“儿啊!果真还有这种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牛娃家的羊一连好几天丢了十几只——唉!可怜的年轻人呀!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终于,羊群的量有了,就要卖钱了时,就接二连三地丢失。”
“那么,妈妈,您猜这是谁干的?”
“那还用问么?肯定是小偷干的。”
“呃,妈妈,那牛呢?老刘家的牛呢,牛屁股上掉了有五六斤的肉,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头牛贼吗?
那为什么不干脆把牛牵走,为什么要从活牛身上那么残忍地剐下肉来呢?”
“儿啊!你说对,可是,这种事既然发生了,那还能怎么办呢?”
“唉!妈妈,我觉得这两年咱们村上变化真的很大。”
“你这话怎么说呢?”
“妈妈。您看看,越来越多的人都搬到县城里去了,只有少数人住在这偏僻的农村里——嗯,妈妈,您也看到了,我们村上的女的大多也都嫁到了县城里去了,没有人愿意留在农村生活。”
“儿啊!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要是当初好好读书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整天的埋头在地里当农民,靠着那点可怜的粮食生活,你看你,现在都快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结婚,唉!”
“妈妈,我现在不想说话了。”
......
......
如此这般。
赵警官和小刘警官躲在房间里听着窗外的一对大龄母子在谈话。
他们可能正蹲坐在房间门前的石头台阶上,说话声音虽不很大,但赵警官和小刘警官依旧听得很清。
那对母子说的所有话,他们都听到了。
通过谈话,赵警官知道这对母子正是高家村的人,而且,对高家村是非常熟悉的。
但赵警官对那男子所说的什么奇怪的声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同时也不无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那男子说那奇怪的声音就像是从厚厚的土地里传出来的,这点无疑是给了赵警官眼前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
而小刘警官呢。
倒是对那所谓的丢羊,牛身上掉肉感到奇怪。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