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似乎放松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的手不抖了,脚也不再抽搐,眼睛也缓缓睁开来,还带有渴望的眼神瞅着赵警官,似乎想说,“我是无辜的,我是个好人,我不是——鬼!”
赵警官看到此情此景,随即,就又缓缓蹲下去,凑到那乞丐跟前,悄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那棺材里面有个活人呢?”
赵警官说着,依旧不很放心那乞丐,双腿牢牢抵在地面上,保留着攻守的姿势。
那乞丐听罢后,又抖动着手,用指甲在坚硬的砖头上,咯吱咯吱地写着,“我用鼻子问到的!”
赵警官凑近地面上瞅了一眼,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这时,赵警官竟无意间留意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也许那是一个问题。
那乞丐写字的时候,眼睛都没瞅地面一眼,手指抖抖索索的,仿佛是在用意念写字一样,但字却写的是四四方方的。
而且,那长长的、已经被垃圾填满的脏兮兮的指甲,也是坚硬的让赵警官吃惊不小,甚至到了怀疑人生的地步。
赵警官没有太在意那乞丐如何把字写的那么准确无误,倒是联想到了那乞丐靠着鼻子闻到了方圆几十公里之内的酒席味儿的这件事!
短暂的琢磨,赵警官紧接着又问道,“那你究竟是怎么闻到的呀?”
显然,赵警官一开口就知道答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正准备收回那句话,重新问,但那乞丐又老老实实地用他的指甲在地砖上写起来。
“我远远的,用鼻子一闻,就闻到了!”
赵警官点点头。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此时此刻也已经习惯了,就像已经习惯了那乞丐跑起来,快的不讲理的神速一样。
这时间,人群中有个年纪约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好奇往那乞丐跟前走了一步,想看看地砖上写着什么来着。
赵警官见那妇女想知道什么,于是,就主动问那妇女,“您好,大婶,刚才你们说这个人要挡住送葬队的人,对吗?”
那妇女大概是憋了好久,这时,好奇地给赵警官讲起来,“是的啊!那个乞丐刚来的时候,我们这的送葬队正赶着走呢,见到那乞丐来了,担怕不吉利。
于是呢,这家的管事的就叫人去屋里给那乞丐拿了几个热馒头,心想着,叫他拿了馒头就走,谁知,那乞丐没有接馒头,突然就像个疯子一样,挡住了大门。
又不说一句话,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