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兔崽子,晚上一进家门,就整个人看起来几乎完全不在状态。
呃!神经兮兮的,这娃又想搞什么名堂呢?”
未羊见引起了他母亲注意时,便非常有耐心的给母亲用手势比画着,(当然,他尽量委婉地跟他母亲比画着,事实上,他很想很想比划好一个书包的样子,却又担怕自己比划的太像了)。
此时的未羊,其实内心里是十分矛盾的,因为他还在为上次跟母亲提起书包的事生气呢,这次万一又被他母亲委婉地回绝了。
或者是,他母亲依旧说还要等一段时间,等她把地里的庄稼收割完再说不迟。
总之,无论如何,未羊还依旧很详细地跟他母亲比划着。
无论他母亲理解,还是不理解。
未羊比划完之后,他母亲似乎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也不说具体什么时候送他去上学,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送他一个小书包。
心急之下,未羊就试着,笑嘻嘻地拉着他母亲去了睡人的房间里。
来到房间里之后。
未羊就给他母亲指着地上的红色衣柜,然后,什么也不说,就是指着,仿佛在跟他母亲说,“就是这个红衣柜,你想想,你想想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呃!这娃这是在发神经吗?”胡慧兰很不耐烦地想到,因为她的胳膊已经被未羊拽的生痛,她的衣服襟子被未羊拽的快要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