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
尽管当初那个警官打赌打输了,流着血重新给他们每一家窗上安装了崭新的玻璃,但本质上,他们都并不是很满意。
尤其是王桂英家,觉得胡蕙兰始终都没有赔她家的窗玻璃。
觉得胡蕙兰家始终都没有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不仅如此,当初胡蕙兰还打死不承认是自家娃儿干的事实。
终于打脸了!
……
……
“一定是姓王的那个臭婆娘干的!”
胡蕙兰禁不住嘟囔起来。
“一定是她,一定是这土匪儿子干的……”
说着就气冲冲跑到自家院子门前,打开大门,朝着小巷子里嚷嚷起来。
“我把你个老不死的,你来我家干什么了?”
“你就是个土匪,我活了半辈子人了,还没见过你这样骚的……”
“……”
胡蕙兰骂着骂着,觉得还不痛快,于是就跳起来咒骂,把脚下的地面震的‘咚咚’直响。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高音喇叭一样,加之空旷的小巷子的作用,竟都产生了回音。
此时此刻,邻居家的樱花一下就被这尖锐的吼叫声吵醒来了。
樱花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破口大骂什么,于是不由心想,这一大早的,天还没有亮呢,就又骂起来了。
樱花以为是未羊家又和哪家闹矛盾了,于是,那家人就大清早的跑到未羊家里来闹事。
樱花隐隐约约听了一阵子,然后又困得跌倒睡下了。
这时胡蕙兰又刻意地走出自家院子,然后走到距离王桂英家不远的巷子口,又高音喇叭似的咒骂起来。
不过,这回胡蕙兰并未像刚才那样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那么明显,而是有所收敛,把嗓门放到最大,然后明指暗喻地咒骂起来。
“谁家的野婆娘昨天来我家里了?”
“谁家的?我都知道她的名字了,有些人你就不要装了,你就不怕一觉睡得醒不来吗?你就不怕热炕把你全家烙死吗?”
胡蕙兰清楚自己这样破口咒骂不仅容易树敌,而且大清早的还影响村里人的正常休息。
可是,胡蕙兰早都对这些村子里的人失望透顶了。
他们总是在背地里看她的笑话,议论他家未羊的种种不幸,更甚者,曾经还传言出她在未家村里偷男人的丑闻。
尽管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个传闻是从谁的嘴里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