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羊心里那么的一想,立刻就用自己冰凉的手在自己脸上揉搓起来。很快,三下五除二,这脸上的温度就降下来了,至少,他自己觉得不那么的烫了。
然后,未羊就把自己的脸凑到他母亲跟前,并用手抓起他母亲粗糙的手,搭在自己脸上,两只眼睛放光似的瞅着他母亲,仿佛在说,“看嘛,现在还烫不烫?”
终于,胡慧兰觉得未羊开始无理取闹了,便只好作罢。转身,她从柴堆里抓起一把柴禾,径直朝厨房里走去。
未羊见他母亲不再跟他计较了,便很快的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未羊就又禁不住朝着已经有了裂痕的啤酒瓶,以同样的方式‘嗷嗷’干吼了两声,奇怪的是,这啤酒瓶一点动静也无。
未羊不由心想:嘿,这就奇怪了,按理来说,这瓶子本应该是碎裂开来的呀!嘿,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我用力不足?
嘿,难道是,这瓶子上原来的裂痕不是我的嗓门震碎的?
嘿,难道是我在做梦?
不信邪的未羊,紧接着又‘嗷嗷’吼了两声,结果,那瓶子上的裂痕依旧没变化,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嘿,会不会是我站错了地方?
事实上,未羊初次用自己的大嗓门震碎这瓶子是在院子的墙角,而现在他是在柴房里。
未羊这样一想,转而又走到他自己所在的墙角,又以同样的方式,张开嗓门,‘嗷嗷’喝吼了两声,这一下,那个已经碎了一半(并未分尸)的瓶子,在这巨大的声波中瞬间就五马分尸了。
在未羊的眼前,啤酒瓶便只剩下一堆深绿色的玻璃碎片了。未羊兴奋的同时,不免有些好奇,他想:难道啤酒瓶非要拿到这个墙角才能被震碎吗?
于是,很快的,他又想去其他地方试一试。
试之前,他就用厕所里的铁锨,一下一下将这堆已经碎了的玻璃片铲起来,从自家院墙外抛了出去,因为他担怕被母亲看到之后,更加怀疑童乐家的玻璃是自己震碎的。
事实上,至于童乐家的窗玻璃究竟是不是自己震碎的,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但他知道,他是有可能的。只不过,那些所谓的假设,在未羊这里还差一次实验证明,差自己亲眼看见。
......
院子里,未羊走到一处较为荫僻的墙角,从储物房内拿出几个废旧的空瓶子,一个个蹲放在板凳上,然后,他就开始锻炼歌喉似的‘嗷嗷’起来,一开始,声音较为柔和,但,随着空瓶子一个一个地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