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这时不仅是脑海中胡思乱想,就连身体也感受到了这种异常。
不知怎的,她觉得从小随身佩戴的那枚金符似有异动,好像在微微发热一般。
那枚刻有月纹的金符,是她尚是婴儿时便裹在那件红纱之中的,她也一直佩戴着,从未离身。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何人,至少,绝对不是养不起孩子的人家。
并非爱慕虚荣富贵,只是她也期盼过,哪怕只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也许还能与家人重聚。
这枚金符,可能将会是重要的线索。
因此,她很少将金符摘下,几乎日日佩在颈中。
而今天,这金符却显出了异象,她可以确定,从适才联想到钩刃和那异香之时开始,金符就明显发烫,几乎在灼烧着她的肌肤。
“关关?”司马粼看出了她的异常,伸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
他手一碰到肩头,关关胸前的灼痛便立即消失了,但手一离开便又再次发烫起来。
好在,她至少恢复了出走的神识。
“怎么了?你怎么想这么久?”司马粼问道。
关关这才意识到,严闰之还站在面前,紧握双手,在等她下注。
“哦,我……”关关还未收拢心神,便随意猜了一个,“我猜是在右手之中。”
严闰之摊开右手,却是空空如也。
再摊开左手,赫然一枚洁白的玉钩。
关关不好意思地道:“严公子,看来是我猜错了。我身边没什么宝贝,只有这把悬针匕首,还算奇巧。”
说着,便取出司马粼给她的那把悬针匕首,放到琉璃几上。
司马粼自是不愿关关将这把匕首就这么输给严闰之,这把匕首乃是他在梦境中遇到北战神,梦醒之后所见,根本不是凡品。
不过规矩既然定下,也只能愿赌服输。
严闰之虽不是舞刀弄枪之人,但这匕首看起来也确实别致,加上这“悬针”之名,与书道倒是有风雅关联。
这位严公子最敬重的书道大家,便是首创了“悬针竖”的写法,一个“年”字,一竖下端尖锐,如悬针之锋。
所以,他听到这匕首之名,便饶有兴趣地抽开匕鞘,细观其锋,是否真如悬针。
却没料到,刚抽开匕首,还未来得及欣赏,那匕首却好像一只不听话的幼犬,在他手里抖动了两下,便往地上跌落下去。
严闰之以为是自己手没拿稳,急忙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