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耳边好像听到了不存在的风声。
一切变得那么清晰。
关关。
他叫得那么自然,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应该叫这个名字。
如果人有前一世或者后一世,说不定就会有一个人,从她睁眼便叫她这个名字。
“就算你能想起来,也别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司马粼喃喃地道。
“喂,”她觉得他好像要晕过去了,“司马粼!”
“直呼我名讳,无礼……”
“不是你无礼吗?”
“好热……”声音越来越小。
“别睡!我可挪不动你……”
他身子越来越沉。
“关关。”
“嗯?”
“那颗蜜饯,是解药,不信你试试。”
她试着动了动……
真的。
原来她的手脚,一直是可以动弹的……
她看见司马粼坏坏地笑了,然后一头重重地栽到她身上。
“殿下……!”
伺候在旁的宫女见状,忙跑了上来。那群蛇女也围了上来。
妖气未脱的她们互相之间说的话很奇怪,嘶嘶的声音,活像蛇吐着信子。
宫女见司马粼满头大汗趴在那,既不好上手,也不好掀被子,十分着急地望着殿下身下的女人。
她忙道:“那个……嗯……他睡了。”
“啊,”宫女道,“奴婢冒犯了。”
“不……不碍事,那个,你,退下吧。”
“是。”宫女道,顺手将旁边那群蛇女也请出殿去。
那群蛇女中,有两个走得似乎特别慢,一直回头望着,磨磨蹭蹭最后才出寝殿。
确定四下无人,关关连忙把司马粼翻了个身。
她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适才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很坏的梦,很离奇的梦。
司马粼好像真的睡着了,额前的发被汗打湿,有几缕贴着鼻梁。
她小心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果然像那天一样虚浮得可怕。
到底不忍见死不救,她转头想去随身的东西里拿一颗药丸给他,却被他一把拖住。
眼睛半睁半闭着,好像在梦呓。
“关关……你怎么不走?”
“穿上衣服,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他没有松手,把她一把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