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
看来那太监和他是同党,诏书未宣,他便将其放在殿内,却步离开。
边退边道:“是,太子殿下。”
待那太监退出殿外,帘幕中又只剩下司马粼和圣女两人。
圣女浑身颤抖,早已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司马粼,你这个畜生!皇上……是不是你……”
“不是。但你不是知道了吗?”
原来急着将天下揽入怀中的,不是那个野心昭昭的安阳王,而是纵情声色的南良王。
这下圣女相信了,安阳王已死。
而司马粼这个东宫来得,只是形式而已。安阳王一死,天下早已是他的了。
圣女想,皇帝膝下八子,恐怕都是命丧于南良王之手。
真是阴险狠毒。
“所以,你想将大召国的国土,尽数化为妖族地盘,对吗?”圣女冷冷地问。
而司马粼,却始终是一副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样子。
却不知怎么的,他的语气忽然放软:“姐姐,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眼里,赫然变成了阿顾少年气的神情。
好生邪气。
一想到司马粼就是阿顾,就如百蚁噬心般折磨着圣女的神经。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司马粼,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他恢复了阴冷的神态:“问吧。”
“那小镇上的蛇妖,你也是知道的,对吗?”
“我……”他忽然停顿。
适才见到她,他好不容易可以从这几日喘不过气的罪恶感中抽离出来,和她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这一问,问得炎齐妖君铎尔木的脸顿时浮现在他眼前。
三千后宫,凝妃,还有……她。
司马粼突然脸色一白,那种作呕的感觉又侵袭而来。
“你不说,就是知道,是吗?”圣女逼问。
他仍然没有说话。
解释,或不解释。对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接下来,她都会恨死自己。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终归是看不到明年的紫薇花了。
这时,门外又宫女来报,说是太医来了,称呼已赫然是太子殿下。
“宣。”司马粼轻挥了一下手。
一个太医入得殿来,却并未提着药箱,看来只是来奏事的。
“何太医,”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