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振侠笑道,他知道这可是烈酒,而白泽一饮而尽。
“酒是良药,在塞外的时候,没有那么好的条件,生了病或者受了伤,都靠酒度过最难熬的时候的。”白泽说道,他看着桌子上的小菜,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丰盛了。
如果公子没死,那该有多好……
“哎哟,这个巧啊。”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从白泽的身后传来,白泽向后看去,发现是一帮和月振侠穿着一样衣服的人。
这似乎是望月宗的弟子。
“原来是少爷。”月振侠站了起来,他笑道。
少爷?白泽端详来人的模样,看起来和月振侠有几分相似,从刚才三个人来饭馆的路上,白泽知道了其实振侠和小柔在望月宗的地位不高。
他们是分家,就算以后兄妹两在修炼方面很出色,也不可能继承宗主之位,最多就是和他们的父亲一样,成为望月宗的长老。
继承人永远是宗家的人,这也是千古不变的规矩。
“我听说白狼的儿子回来了,难道这就是白泽么?”带头的一个俊朗青年笑道。